門複又被撞開,仍是一個急急的身影。
“出塵。”急切的聲音,是子謙。
出塵掀開被子,半褪的衣衫,坦露的肚兜,呈現在子謙麵前。她衝俯在床邊喚她的子謙伸手,拉他過去,直至將他拉倒在床上。
暗香,湧動。
子謙正不解之中,出塵便攬著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唇兒熾熱纏綿,糖兒似的甜蜜。顧不得它想,子謙不禁也回吻去,得到回應,出塵吻得愈發熱烈,潮水般翻滾湧動。
她麵頰潮紅,喘息之間呢喃軟語,“好熱,好熱。”卻是又癡纏著向他吻去。以手輕輕解開他的衣衫,“抱抱我。”她軟軟的說道。
子謙便緊緊抱著她,他的手,觸碰到她光潔的肌膚,心頭不由亦暖流湧動。
“抱抱我。”出塵仍是低低的呢喃。
行癡站在窗外,看著癡纏在一起的二人,無聲的淚,悄悄湧動,隻是他自己不知罷了。
他將裝著解藥的瓶子以手力扔到了床上,縱然一躍,又不見了蹤影。子謙隻聽到一句話,“她吃了暖情丸,瓶子裏是解藥。”
出塵仍緊貼著他,恨不能鑽進他身體裏去。不知何時,子謙的衣衫已被全然解開,兩人肌膚相觸。出塵熾熱滾燙的身子,令他忘了一切。
“出塵。”子謙低低喚著,將她壓在了身下。手指輕輕撫在她的麵上,撫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嗯。”出塵續續回應,素手觸碰上他的胸膛,他身子是一片徹骨的冰涼。
胸膛酥酥癢癢,令他向她深深吻去。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慢慢,吻向她白肚兜裏的一片芳澤。
心心念,相思難眠。這是自己心中至愛的女子呀,此時終於能將她輕攬懷中。
綠衣裙淩亂地散鋪在床上,她玉般的身子躺在上麵。她是花兒,隻等著盛開。
子謙的吮吻,令出塵顫栗,口中含糊不清的發出呻吟,手兒在他冰冷的肌膚上遊移,才令她感到清涼。她身上有著花一般的清香,令子謙不能罷手。
漸漸地解開了她的肚兜,呈露出的兩團玉雕,令他留戀不己,手指滑移,唇兒急落,不忍離去。漫天蓋地,潮水般侵襲著他們。
驀地觸到一片沁涼。子謙征住,她的頸中,掛著自己給她的信物——鳳玉。
不可,不可……既愛她,更不可。
她,隻能在她自己甘心情願,光明正大嫁與他那日,才能盛開。
急急為她穿好衣裳,忙忙穿好自己衣裳。忍著不去看她那熾熱迷醉的眼光。穿戴好,他將解藥喂到了出塵口中。
恍似一場睡夢中醒來,出塵迷惑地望著坐在桌旁的子謙,“我睡了很久麼?”她問,“方才,發生了什麼事麼?”
為免她尷尬,子謙隱瞞了方才的事,隻說,“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