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樾澤私自闖入我家的事兒被父親告訴了江子郝。
“淩茉,為了避免他日後騷擾,我有一個大膽的請求”,江子郝闖入我的書房,猶豫了半天後開口道。
“有什麼事兒盡管直說”,彼時我正在翻閱著一批稿件,頭都未抬便隨口應道。
“我…做你的臨時男友怎麼樣?我…”,不等他說完我扔掉了手中的筆。
“瞎湊什麼熱鬧呢,好不容易回歸單身你就給我添亂啊”,我果斷拒絕。
“隻是假冒一下而已,至少可以讓你早點回到S市繼續實現抱負啊”,江子郝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再說,你之前為了躲他來到這裏,但現在…你貓在這裏沒有意義啊”,見我不語,他繼續言語煽動。
“我考慮一下”,思忖良久,我回應道。
兩天後,我跟著江子郝坐上了返程的列車。
他說得沒錯,我又沒做錯什麼,幹嘛要躲躲藏藏。
我還年輕,賺錢養家孝順老人一個都不能落下。
隻是,他提出的做我“臨時男友”這個請求,最終還是被我駁回了。
我以後不會見顧樾澤,就算不幸遇見,也不需要這樣的身份。
工作的事尚未安頓,我便暫時搬到了江子郝的豪華別野,與他同在一個屋簷下。
不過跟他在大學同窗了四年我都沒有發現,這丫原來是個隱形的富二代。
再對比一下他在我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就沒來由的有些過意不去。
“淩茉,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來給你做晚飯”,臨行前江子郝的叮囑令我心頭一震。
朝他揮出去的手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中。
腦海裏飛快的閃過一幕場景:
“淩茉,我的處女作就獻給你了,不許不給麵子”,廚房內,顧樾澤托起我的下巴,霸道的語氣中透著寵溺。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了他的側顏上,照得他本就迷人的俊龐耀眼極了。
“你沒事兒吧?還想他呢?沒看這兩天的新聞?”,盯著我看的江子郝臉上的笑意消失,匆匆落下這一句,他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直到江子郝走遠,我還一動不動的愣怔在原地。
他說的沒錯,顧樾澤選擇了與沈悅訂婚,就在下個月的29號。
正式的消息發布在他被我從我家攆走後的第一天。
第一時間給我分享這個大新聞的毫無疑問是宋婉。
“淩茉,顧樾澤肯定是為了刺激你才那麼做,你就放下姿態一次主動挽回他啊”,她在電話那端耐心的慫恿。
“你錯了,這是他去F國時就已經作出的選擇…何況,這樣的結局很好,所有人都皆大歡喜”,含著淚說完這一句,我掛掉了電話。
臨近江子郝下班回來前,閑得無聊的我獨自一個人去了附近的商場。
出來時,一輛熟悉的車子躥入我的視線。
不及我反應,車內的男人已經開了車門從車內走出。
四目相對時,我的心口似被重物堵住,微微喘不過氣。
低下頭錯過他的審視,我轉身就逃。
突然,隻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巨大的衝力襲來,我整個人便被控製在一雙強有力的雙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