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條件?”白牡丹嗤笑,想不到堂堂一介帝王,竟然關上了房門,跟她談條件:“臣女愛慕八王爺,皇上可否賜一道賜婚聖旨,將臣女許給八王爺做正妃?”
許文朗露出驚愕的表情。
“你再給朕說一次。”這實在讓他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臣女請求皇上賜婚給八王爺。”白牡丹看著眼前能夠進入八王府的絕好機會,她又怎麼會白白的放手讓它而去。
“你瘋了!老八性子灑脫,最不喜的便是有人束縛,若是沒有他的同意,朕怎可擅自將你許配給他!”自己弟弟,什麼心性,什麼脾性,他懂得。當年奪皇位,不是他沒那個才能,而是他分明不想。主動放下自己手中的權力,他很有分寸的做了個明哲保身的舉措。可這樣的人,不代表,他不可怕,若是真的狠起來,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樣的後果。
今日,他可不能草草的就做了決定。
“皇上,隻是一道賜婚聖旨,再者,若是成了,臣女便答應皇上後麵的條件。”
這條件對於許文朗來說,是個極具有誘惑力的,可另一邊又有自己弟弟在平衡著,這著實讓他感覺左右為難。過了半晌,他稍微緩過神來之後,才道:“去領二十大板,然後回白府吧。此時朕需要仔細琢磨琢磨。”
都應允她出宮了,竟然還要打她二十大板,這著實讓白牡丹心中不愉快。
今日之事隨即傳開,宮裏大多數是勢利眼,再加上蘇止柔是邵海棠的人,宮女太監們隻在背後悄悄的議論,絕不會在公共場合公開議論此事。此事皇上明顯偏向於皇貴妃,誰的恩寵最高,誰便是那不可得罪的人。
這般重刑下,蘇止柔整個人都是昏迷狀態。夜已深,風微涼,邵海棠坐於燭光前,細想今日許文朗最後那冷漠的一瞬間。總感覺,他這是誤會了什麼。
“怎的還不睡?”
許是邵海棠思考得太過於入迷,以至於許文朗進來時她都沒察覺。直到被那溫暖的懷抱擁在懷裏,她才察覺到已經已經被人抱住。邵海棠看著他的側臉有點發懵,一時不懂怎麼說。
“還在擔心那宮女?”
“沒。”邵海棠回神,掙開他懷抱,拉著他讓他站直。許文朗隨意她怎麼擺弄,看著她站在自己麵前,踮起腳尖,摟著他的脖子,一直盯著他的臉一直看。等了好一會兒,許文朗許是給她看得有些不大自在了,幹脆的收緊手臂,將她抱緊,俯頭在她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吻。
“棠兒,我特別喜歡你。”
“嗯。”她懂得,她怎麼會不懂得。
“沒什麼特殊的表示嗎?”手臂再稍微緊了緊,唇瓣就離她臉蛋緊緊隻有一指寬的距離,鼻尖的熱氣有一股淡淡的酒氣。
“你喝酒了!”臉頰偏往右邊,臉頰那泛著紅光,顯得十分好看。在許文朗看來似是嫌棄,似是害羞,也不知為什麼他就喜歡死她這模樣。身體慢慢的開始熱起來,他柔軟的唇瓣忍不住,往她臉上貼上去、額頭、眉眼、唇瓣、鎖骨這些都不放過。手指趁對方沉迷時,悄悄爬上衣襟,將本就稍微散開的領口給大打開慢慢的將它剝開露出渾圓的肩頭。手掌扶住肩膀,就當沒事人一般在她身上啃食。
正沉浸於這情欲的二人,絲毫沒感覺到方才有人看到了這一幕。見邵海棠這般沉浸在其中,許文朗一使壞將她迅速的抱上茶幾,用身子抵住。許文朗這一個出其不意,倒是將邵海棠嚇得不輕。那張櫻桃小嘴一張一合,正打算出聲,卻沒那機會。看著他堵住自己雙唇,看著他將她雙腿盤在他腰身,他力氣那麼大,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屋外秋雨綿綿,還帶著涼風,屋內卻溫暖如春。
次日邵海棠醒來,摸了摸自己身旁的的位置,他果然早早的就離開了。床邊是昨夜散落她的衣服,她緩緩的給自己套上,看著身上的痕跡,和手臂上的紅痕。想起昨日的一幕幕,總感覺他生氣了。
平常他就算再怎麼樣,也不似昨日那般粗暴,不顧及她的感受。
那張桌子——目光移像那桌子。她深思著,要不要叫人給這桌子給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