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自己的夫人覺得豪門少奶奶的生活實在是無聊,想要出去工作。
要是她去了那家公司,還希望不要對她特殊關照。
話雖是這麼說的,可司徒家的少奶奶要是真的到了自己的公司裏麵工作那還得好吃好喝地招待著。
如此一來便違背了她想要出來工作的初衷,她想要進入職場就是想要在社會裏麵真正地拚殺。
她拒絕司徒錚的好意,在羽翼之下人總是難以成長。投了很多份簡曆,也接了很多個電話。
可這電話那頭的語氣絲毫都不像是要她過去麵試的,而是請她過去做客的。
不用想她都知道那是司徒錚的合作夥伴,再不然就是想要攀上司徒家的人。
偌大一個b市可不是隻要司徒錚一個人隻手遮天,她靈機一動把自己的簡曆投去了上官家的公司裏麵。
既然她要做,那不如就從最難的做起。
他萬萬想不到顧嬈竟然會去上官堂的公司,就連上官堂自己看到顧嬈簡曆的時候都不能理解。
不過既然人家誠心誠意地投了簡曆,他隻好慈大悲地錄取她了。
如果說司徒錚是一頭雄獅那上官堂就是一匹餓狼,雄獅到底還是有尊嚴和驕傲地有所謂有所不為,可餓狼就不是如此了什麼自尊和驕傲都是屁話隻有得到想要的才是最根本的。
上官堂這些年來想要什麼自己一直都很清楚,好也罷壞也罷從沒有讓他退縮過。不過是漫長人生中的一個打算,他既然篤定了主意就不怕粉身碎骨。
人總是在他鄉的時候,分外想念故鄉。
古往今來多少背井離鄉的人,到了垂暮之年心裏念念不忘的都是落葉歸根。
顧惜在澳大利亞的日子很清閑,清閑到混吃等死的地步。
每一個寂寞而無聊的深夜,回憶都會苦苦地折磨著她。
往事就像是開了閘的水流,一下子傾瀉到她的眼前揮之不去。
老天爺有時候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總喜歡給別人的命運製造各種各樣的麻煩。
做了壞事的人,想要過安穩平凡的日子那染過了鮮血的雙手都會不自覺地蠢蠢欲動。他們總是喜歡給自己的墮落找上一個天衣無縫的借口,比如無路可選。
顧惜的無路可選很快就出現了,她在澳大利亞的產業看似平穩正常,背地裏都是不為人知的暗箱操作。
這家店原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老板一見顧惜過來了,樂嗬嗬地就把如日中天的店麵給了她,不僅如此他還甘願留下來打工。
她原以為這是媽媽的情分,卻想不到這是個天大的黑鍋。
她雖然發現了這一切,可她又能做些什麼?告發那個人,告發之後呢?
她現在的生活都要靠著這個店麵,要是沒了這個店她吃什麼?喝什麼?
想到這她心裏對顧嬈的恨意越發強烈,她現在的處境都是拜她所賜。
白淺語在城市裏待得久了便覺得很疲乏,她時常懷念自己在鄉下的那段日子。她奶奶所在的鄉下雖然如城市裏那麼繁華卻也很是愜意。
為著這個白淺語連夜收拾了行李,跑到了奶奶家。
白家奶奶很開心她的到來,早早準備地好了時鮮的瓜果。
她一院子就被那滿目的花草時蔬驅散了旅途的燥熱。
開心地指著園子裏的蔬菜跟奶奶說“等我之後老了,也要像奶奶一樣找個這樣的院子住著。”
奶奶笑著拍著她的肩膀,點頭說好。
住在不遠處的姑姑知道她今天回來,特地從家裏的魚塘裏捉了一隻大魚給她吃。
她和姑姑許久沒見,一見麵就嘮起了家常。
姑姑家有一個大魚塘,每年都能賣出許多魚。近些年魚塘更是越做越好,說是日進鬥金也不為過。
白淺語在鄉下的日子過得很是逍遙快活。
每日裏不是吃魚就是發呆,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來了多久了,每天吃吃喝喝睡睡玩玩好不快活。
這可苦了司徒陽了,千盼萬盼著出了院還沒跟她說上幾句話人家的工作就結束了。
這工作一結束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怪不得他心裏空落落地,因為白淺語在老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童年的玩伴。
白淺語被華僑父母收養以後,在華僑父母的奶奶家待了好些日子。
也就有了這麼一個童年的玩伴說是玩伴也不太對應該說是冤家。
多年前星期五的一節體育課,老師給她們測試投籃,她一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可能要完蛋了。
想她白淺語什麼時候去過籃球場啊!那都是女朋友去看男朋友的地方。她一個單身狗怎麼會去哪!除非她心裏變態想去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