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髒東西擋路,安歌他們很快就走了出去,看到不遠處的車,安歌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她手上可還是有一顆定時**呢!
安歌她們來到車旁,方文君這一路來顯得十分奇怪,簡直就是溫和過來頭,全程沒有任何反抗,完全配合他們走了出來。
其實安歌沒有把握劫持方文君,但她實在是乖巧過了頭。
淩之軒看看方文君,又看向安歌。
現在怎麼辦?
安歌拿眼神蹬他,問我怎麼辦!我也想知道現在要怎麼辦,這可是鬼!
安歌可沒想到,她有一天會劫持一隻鬼,這可真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就在安歌和淩之軒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麼辦好的時候,方文君說話了,
“你們是不是把我的畫拿走了。”
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安歌現在真的有些迷糊了,她看向淩之軒,
淩之軒看看方文君,又看向安歌。
現在怎麼辦?
安歌拿眼神蹬他,問我怎麼辦!我也想知道現在要怎麼辦,這可是鬼!
安歌可沒想到,她有一天會劫持一隻鬼,這可真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就在安歌和淩之軒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麼辦好的時候,方文君說話了,
“你們是不是把我的畫拿走了。”
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安歌現在真的有些迷糊了,她看向淩之軒,
“我看見了,你把它買走了。”
方文君看他們都不說話,就主動對淩之軒說道。
“對的,我買回來了。”淩之軒一點兒都沒有自己正麵對這一個厲鬼的自己,雲淡風輕地回了一句。
你怕是沒挨過厲鬼的打!出了幻境,玉琦又蹦噠了出來,在心裏默默地吐槽淩之軒。
“現在他是不是在你的車子裏?”方文軍看著旁邊的車子,一句一話的說道。
安歌看了看車子,又看了看淩之軒,用眼神問他,你把畫放在車子裏了。
淩之軒無奈,他打開車子的後備箱,從哪裏拿出了那副畫,主角就是方文君姐妹。
方文君看著那幅畫,眼神複雜。
她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心情來應對這幅畫,這幅畫到底算什麼呢?自己的妹妹?還是那個所謂的第二人格,不管怎麼說,這幅畫,不對,是這幅畫的畫靈,他曾經保護過他們姐妹,她知道。
可是現在自己的妹妹已經變成了這樣,這樣的妹妹已經不是自己熟悉的妹妹了,這樣的她真的是她所希望變成的樣子嗎?
她還記得小時候,妹妹告訴自己,自己長大以後要成為一個舞蹈家的樣子,可現在呢,一切都毀掉了,自己當時笑著告訴她,如果她要成為一名舞蹈家,那麼自己就作為一名作曲家好了,她會助她成名。
但是長大後早已是物是人非,她們經曆過的人不是她們小時候能想象的,後來的是是非非,誰又說的清楚呢?
她覺得自己活的挺累的,無論是活著的時候,自己要撐起一個家,父親酗酒賭博,妹妹還在念書,自己也不過隻是雙十年華,又懂得什麼呢?這一步步走來,當真是步步血淚。
後來,那一切就要變好的時候,妹妹失蹤了,她的世界又顛覆了。
她死的淒慘,卻沒能拯救自己妹妹的命運,妹妹瘋了!她把自己能夠做的全都做了,他不希望看到自己妹妹變成這個樣子,瘋狂又不理智,她本來應該是個小公主的呀。
妹妹現在瘋狂的樣子和她小時候嬌滴滴地朝自己撒嬌的樣子重合,那已經不是自己的妹妹了。
她記得一個詞,叫做不忘初心,到底是不可能了。
“就麻煩你們把它燒了吧。”方文君看著這幅畫,沉默了半晌,最後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安歌愣住了,她甚至都作好了方文君要搶回這幅畫的打算,結果她都說了什麼?
燒了它?她是不是聽錯了?為什麼要燒了這幅畫?方文君到底是什麼個意思。她現在完全看不懂她了。
“不明白嗎?”方文君居然展顏笑了,
“我也不想的呀。”她喃喃的說道,言語中滿是淒涼,與其讓妹妹成為一個隻會殺人的魔鬼,不如就這樣走吧,她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你也成為一個像跛子那樣的人,那麼陰暗,狠厲。
也那麼地讓人生厭。
她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好好的呀,與其這樣麻木地活著,倒不如死去。
安歌跟著這樣頹靡的方文君,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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