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那傲嬌男吃醋重要還是保護好肚子裏的孩子重要?吃醋又不會死人!”顧波特意曖昧的靠近她的耳邊,說話的熱氣全都噴進她的耳朵裏。
本來天氣就冷,他那股熱氣顯得格外明顯,吹得安好渾身一個機靈,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手,“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站在僅隔兩人位處的徐雅蕾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轉身跨到安好麵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小賤人,你怎麼可以見異思遷,你不是說喜歡景天的嗎?人才剛離開,你竟然就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你這個賤人,你怎麼可以這樣!”
徐雅蕾瘋子一般,揚起手就要打安好,被隨後衝上來的徐征一把攔住,“行了,被鬧了,這是葬禮!”
一聽見葬禮兩個字,徐雅蕾哇地一聲哭得更凶了,一邊哭一邊咆哮著罵安好,簡直都要將她罵入土了。
顧波將安好拉到自己身後,展開手臂護著,“安好早就跟我在一起了,她跟洛景天隻能算是前男女朋友,我才是現任,請你不要胡攪蠻纏!”
“胡攪蠻纏?你說我胡攪蠻纏?”
徐雅蕾都要哭昏過去了,伸出手指一根根掰著數了起來,“一年、兩年、三年、四年、五年……我喜歡了他整整五年,一直從大學畢業喜歡成了剩女,我以為我是一定會嫁給他的啊,可他說他喜歡這個臭丫頭,我就想著成全吧,可就是放不下……他死了,我這輩子就更不可能放得下了!”
徐雅蕾越說越難過,感覺整顆心都仿佛被挖出來一樣,整個人都是站不穩的,“你這個臭丫頭,你不喜歡景天早說啊,哪怕是一天也行啊,我也願意當他的戀人啊,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景天……”
徐雅蕾哭得這麼揪心,搞得整個殯儀館大廳裏的人都跟著哭起來,連工作人員都偷偷抹起眼淚來,氣憤一下就陷入悲傷了。
顧波腦子裏出現幾個詞彙,五年、喜歡、成全、情竇初開、年華蹉跎、哪怕一天也想成為他的戀人……
顧波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擦在了徐雅蕾眼角處,一瞬間像觸電了一下縮回了手,“那個,別、別哭了,節哀順變!”
徐雅蕾用力擦了一下眼淚,“用你管啊,你給我讓我,我非要教訓教訓這個小賤人不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女的也太嗆了,說罵人就罵人,說打人就打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一看就是家裏嬌生慣養出來的,就是沒想到長得這麼性感,卻是個專情種,這種feel應該不缺男人才對啊。
顧波一個愣神,徐雅蕾繞過他抓住了安好,隨時準備開撕。
顧波連忙轉身,情急之下從後麵抱住徐雅蕾想要將她拖走,隻是太過著急難免掌握不好位置,他的手沒有抱在她的腰上,而是高出了十厘米,剛好就扣在了她的胸前。
一瞬間,三個人都靜止了,安好低著頭,眨著眼睛看著徐雅蕾胸前的兩隻手。
徐雅蕾則是兩隻手懸空揪著安好的帽子。
一瞬之後,顧波連忙鬆手後退了兩步,“呃……冬天,穿得厚,沒什麼感覺!”
徐雅蕾本來就傷心得要命,又碰上這種事情,氣得一跺腳,哇哇大哭的衝出殯儀館。
顧波吞了吞口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頭朝安好看去,“我,不是故意的!”
安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是故意的,那還真是厲害,位置找得那麼準,你的手指上有雷達嗎?”
顧波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你說話太損了!”
安好就像研究稀有產物一樣看著顧波,總覺得此刻的顧波跟以往的感覺都不太一樣,難不成這世上真的有一見鍾情這一說?花花公子終於情竇初開了?
安好忍住笑,摟住他的脖子耳語起來,“我覺得吧,你應該跟徐雅蕾道個歉,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摸人家那裏是你不對,雅蕾就是長得開放了些,在哪方麵可是出奇的保守,據聽說還擁有著處女的童真,我擔心她會想不開,要真是有個三長兩短,今天的事你也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