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這不是方夫人的侍女倚蘭嘛?怎麼?要采花啊,也不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身份,配不配,就敢跑到這花園裏采花。”
倚蘭抬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春苗小心的扶著柳芊芊,此刻正做張牙舞爪得瑟狀。
方楚楚站在倚蘭的身後,聽到聲音也不由得抬頭看過去,半空中直接對上柳芊芊的目光。柳芊芊目露不屑,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隨即就趕快的轉移了目光。
方楚楚抿了抿唇瓣,還是上前,向柳芊芊行了個禮,“表小姐。”
柳芊芊看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心中高傲的眸子微斂,拿出袖子裏的帕子輕輕的捏住鼻子,嬌笑起來,“春苗啊,還是你的鼻子靈啊。我剛才還沒有聞到呢,現在一靠近,果然啊這個園子有了某些人的出現,這滿園的花香一下子都被糟蹋了啊。”
春苗上次被方楚楚羞辱過,心在心裏恨方楚楚恨的巴不得直接撕了她的皮。聽自家的主人這般說,她也立馬附和的接下柳芊芊的話,“姑娘說的是,有些人出身卑賤,不管她怎麼洗白,她走到哪裏都會壞了哪裏的風景。看吧,這花園裏的花,真是可惜了……”
方楚楚大囧。
這應該就是夜辰朔那“嬌弱”“楚楚可憐”的表妹柳芊芊的真是麵貌吧。
一看到園子沒有其他人,馬上就亟不可待的要打擊敵人了。
方楚楚嘴角撇了撇,掛上一抹淡的幾近於無的笑容,讚揚道,“芊芊表小姐真會教人,把春苗姑娘調教的如此出色。既上知天文,又下知地裏。現在好了,連鼻子都可以和王府裏的狗狗相媲美了。表姑娘身邊有這樣一個‘玲瓏剔透’的人,應該是非常非常的省心吧。”
站在花盆前的倚蘭聽到這話,差點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而反觀柳芊芊和春苗,倆人臉色皆一白,柳芊芊更氣的咬緊著自己的唇瓣,突然就揚手一巴掌向方楚楚揮去,“你個賤人,一個成親前便被人玷汙的賤人,你有什麼資格這般的嘲笑我。告訴你,要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我麵前這般耀武揚威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破鞋!下三爛!賤人!狐狸精!”
方楚楚被她揮了一巴掌,打的臉上灼熱麻辣的痛成一片。倚蘭見狀,嚇的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方楚楚捂著臉,水盈盈的眼眸裏升起一絲的銳光。
柳芊芊說她“還有點利用價值”,都說夜辰朔娶她是為了給柳芊芊衝喜的。
可這個理由似乎有些牽強附會。
如果僅僅是衝喜,夜辰朔完全可以找個家底清白八字旺的處子進王府,又何必找她這破鞋呢?
春苗看到方楚楚被打,那傲嬌的笑容怎麼也掩藏不住。
柳芊芊心裏對方楚楚的怒氣也明顯不會這麼快的就消退。她就是要打擊方楚楚,要狠狠的作踐她,隻有這樣,才可以顯示出來她在這王府至高無上的地位。
眼角的餘光瞥見倚蘭剛才要摘的那海棠花,又回頭給春苗遞了個眼色。春苗瞬間就明白了,走到那株海棠前,小心的摘下其中的一朵,又送到柳芊芊的麵前。
柳芊芊得意的看著手中的花,唇瓣勾了勾,勾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唉,現在是春末,難得這海棠花也開著,好玩。春苗,來,給我簪上。”
“好嘞!”春苗馬上麻利的回答道,伸手小心翼翼的簪到方楚楚的發髻紙上。
小小的一朵海棠花卻把她烘托的更加的美豔了,倒是有了幾分人麵桃花相映紅的情景。當然柳芊芊這裏是海棠花。
“小姐,你簪上這花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了一般,真真好看。”春苗奉承道。
這話倒是說到柳芊芊的心坎上去了。她抿唇吃笑到,“瞧你這張嘴。你沒看嗎,這旁邊可還站著人呢。指不定人家心裏在笑話我們主仆倆呢。”
方楚楚心裏暗接道,“可不是,我就是在心裏嘲笑你們主仆倆呢。”
春苗覷了方楚楚一眼,又獻媚的對柳芊芊道,“姑娘,嘲笑你的那些人都是在嫉妒你呢。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姑娘這般高貴的身份,疼愛你的表哥,哦,還有像您這般的愛惜羽毛,她們啊。隻能說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春苗這番話又繼續的把柳芊芊哄的嗬嗬嬌笑起來。
方楚楚看著她們主仆倆在自己的麵前像跳梁小醜一般的表演著,頓感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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