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楚楚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夜辰朔抱到書案上了,他的大手已經撕扯開了她身上的外衣,露出鵝黃色的抹胸。
“夜辰朔,你最好不要碰我。要不然肚子裏的孩子流了,你的芊芊表妹就沒有藥引了。”被他這樣抱到書案上,身上的衣服還被他撕毀了,讓她以這種羞辱的方式接受夜辰朔的承歡,她心中憤怒無比。
夜辰朔冷嗤,“賤人,你別拿芊芊做借口。你不想讓本王碰,是不是在為祁鄖守身如玉呢?”
夜辰朔一定是瘋了,方楚楚心裏這樣想著。要不然他怎麼會陷入這麼偏執的觀點中。
“你瘋了!祁鄖怎麼說也是你的朋友。如果我跟他真做過那種無恥的事情,那他還會背著我給我喝那種調理身體的助胎藥嗎?”
“本王是瘋了!可是難道不是你們倆人把本王逼瘋的嗎?”夜辰朔憤怒的回應道。他心情糟糕透了,一方麵他一直認為最低賤,最卑微的女人竟然背著他勾引他的好兄弟。這不就是變相的證明他這個做王爺的魅力遠遠的沒有祁鄖大嗎?另一方麵,他覺得他對方楚楚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可是這個女人竟然還敢背叛他。他討厭別人背叛,尤其是像方楚楚這麼卑微的賤人。
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和信心一下子因為方楚楚這事情而受到重創。
“哼!天底下恐怕隻有你這樣的賤人做了妾還不要臉的到處勾三搭四,總改不了騷狐狸的本色。虧本王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這般肆無忌憚給本王的帽子染色,賤人。”
夜辰朔說完,揚起手,就往方楚楚臉上打去。
重重的一巴掌,讓方楚楚的臉頰瞬間就灼痛像火燒了一般。
而接下來,夜辰朔已經伸手去扯方楚楚伸手的抹胸了。方楚楚一驚,立刻揚手就要把放在背後的硯台往夜辰朔的頭上砸去。
夜辰朔眼波一閃,手疾眼快的把那塊硯台打落在地上,硯台被打落在地,摔在地上,瞬間就碎成好幾塊。
方楚楚低頭有些遲疑的望著地上摔碎的硯台。而夜辰朔卻在這個空隙裏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推到在書案上,然後覆在她的身上。
“夜辰朔,你不得好死!”方楚楚掙紮罵道。
“嗬嗬,要死也是你這種賤人先去浸豬籠。”夜辰朔像瘋了似的咬著她的唇瓣說道。他真的是徹底被方楚楚這個女人給激怒了,沒有想到她會拿硯台要來攻擊他,她的心腸到底是用什麼做的,黑不溜秋。
方楚楚唇瓣被他咬的吃痛,她趁著夜辰朔沒有注意到,直接抬腳毫不留情的往夜辰朔下身的三角地帶狠踹過去。
“啊!”夜辰朔不料她有這招,立馬捂住自己的身下的分身,雙眼噴著火盯著方楚楚。
方楚楚則趁著這個機會,快速的從書案上爬下來,掙紮著要往外跑。夜辰朔哪裏會讓她得逞,踩住她手上套著的鎖鏈,伸手一用力,直接把她拉住,“想走,沒門。”
方楚楚心裏暗呼糟糕,她剛才都把被鎖鏈鎖著的事情給忘記了。
夜辰朔一把拉住方楚楚,揚手又朝著方楚楚的臉上重重的打去。這次他沒有掌握好力道,方楚楚的身子失了重,被扇的馬上往地上一倒,整個人直接跌到在地。
她的耳邊嗡嗡作響,臉頰處麻麻癢癢的,伸手摸了摸嘴角,一絲殷紅的血跡瞬間就映在她瞳孔的深處。
夜辰朔小愣了下神,伸手望了望自己剛才打方楚楚的那隻手,表情複雜的看著方楚楚。努了努嘴,艱難的開口責備道,“方楚楚,你為什麼總是要刺激本王呢?”
方楚楚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聽到他的話,她抬頭,目光怨毒的望著夜辰朔,勾唇道,“那王爺為何總是開口閉口都喚婢妾是賤人呢?難道就因為我出生低,就可以被你肆意的玩弄嗎?”
“方楚楚,你個瘋女人。本王玩弄你什麼,你左不過就是個下賤的狐狸精。本王要不是因為芊芊,你以為本王會要你這破爛的身子嗎?告訴你,在本王心中,芊芊才是本王最為喜歡的人。你這樣的狐狸精連給芊芊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人在吵架的時候,總是會失去理智,專門揀那些氣人的話來說。對於夜辰朔來說,現在的他已經被方楚楚逼的心情異常煩躁難堪。
方楚楚說話語氣還有動作上表現出來對他的不屑讓他備受打擊,這個時候他就拚命的咬住方楚楚最為不堪的事情數落教訓她。
夜辰朔的聲音惡毒的散播在空氣中,方楚楚早知道夜辰朔的本性。
她回應道,“是啊,我是沒有你的芊芊表妹來的高潔善良。可是你那善良表妹的好都隻是對你一個人的。我沒有受過她的恩惠,沒有被她溫柔相待,我憑什麼要犧牲自己對她好。我就是惡毒了,我就是狐狸精了又怎樣?我可沒有你芊芊表妹那樣有個疼她愛她還能為她濫殺無辜的表哥。如果我有她那樣的表哥,我現在還用在你這裏受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