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楚微微就睜開了眼睛,本以為她會是第一個起來的人沒有想到傅瀚早就已經在廚房裏熬粥。
喬璃月打著哈欠慢慢從樓上走了下來,單憑著飯菜的香氣慢慢挪到了廚房。
他轉過頭笑著看著她,“還沒清醒吧。”
她白了他一眼,轉過頭看著楚微微,喜笑顏開,“微微,你怎麼也醒的這麼早?”
“沒什麼事就醒了,南風呢,還在睡嗎?”
“是的。”她笑笑,跑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才又跑了出來。
誰知剛一出來就看到了深淵麵色沉重走了進來,直接跑到了傅瀚的麵前,不知道在和他低語什麼。
他隻是眉頭一皺,修長的手指仍舊握著湯匙慢慢攪動著鍋裏的白粥。清新的香味慢慢蔓延開來。
深淵倒是不像他這麼淡定,垂頭喪氣得走了出來,目光哀怨得看了她一眼。
喬璃月怎麼都覺得他這一眼頗有深意,可卻是不明白他是個什麼意思。
直覺告訴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她剛想上前質問,卻不想卻被傅瀚叫住,“月兒,你去看看南風醒了沒有。”
她白他一眼,又看看深淵,這兩個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等她下來再問。
然而,等她下來的時候深淵已經走了。
“你們在搞什麼鬼?”
“沒什麼,也許一會你就知道了。”
“一會我就知道了?”
喬璃月白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說帶著南風吃早飯。
南風似乎發現了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剛想說話就被她喂飯,一張小嘴脹鼓鼓說不出話來。
“你不去隊裏嗎?”
“等會再去。”
等會?
她微眯著眼睛看著他,腦子裏靈光一閃,搬著小椅子湊到了他的身邊,附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是不是井燃?”
他淡淡得瞥了她一眼,淡淡說了一句,“變聰明了。”
“臥槽,不會吧。”
他現在這麼說了,那想都不用想是什麼事情,一定是昨天的會場的事爆了出來,然後井燃又火上澆了一把油。
我擦啊,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的是個人渣呢。
不對,她以前發現了,隻是沒有戳穿。
喬璃月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當初在日本的時候就該第一時間告訴微微這個人渣的真實麵目。
她一邊想著一邊偷瞄旁邊的楚微微。
“事情還有可能有轉機,主要是昨天那些人似乎是長了個心眼把這件事壓了下來,不然昨天就可以掐住。”
她一聽差點沒有吐血出來,還不是因為這個家夥昨天出現在了會場,所以才會被這些家夥防著吧。
“所以深淵是去處理了?”
他點點頭,“不過可能遲了。”
遲了……
楚微微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你們兩個一大早耳廝鬢摩的在說些什麼玩意。”
“哪有耳廝鬢摩,我們在商量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
喬璃月深吸一口氣,看著她,“微微,井燃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她的眼神暗了暗,低下了頭。
昨天她也一直在等他的電話,可是一直都沒有等到。
看她的反應,她心裏一涼,這件事情隻怕是要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是不是你們得到了什麼消息?”
她抬頭看著她,真摯的眼神讓她有些心虛,轉頭去看傅瀚,那個家夥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正給南風擦嘴。
心裏頓時有一百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心裏一狠,迎上她的目光,“微微,我今天就把事情告訴你,我覺得井燃那個家夥就是一個人渣。”
“人渣?”
“上次我和二叔去日本旅遊的時候遇到了他,他和對麵的女孩子說話被我聽見了。他接近你是因為二叔。隻是我不確認這些事,你們又相處的還可以,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現在這件事爆了出來,我想……”
她沒有再說下去。
楚微微不是傻子,說到這裏她就很明白了。
這一次,被放棄的一定是她。
他是一個明星,不可能毀了他的星途。
她淡淡一笑,離開了餐桌慢慢走上了樓梯。
喬璃月機械般的轉過頭看著傅瀚,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
“二叔,我是不是不該告訴她。”
“總會知道的。”
“對呀,媽咪那個叔叔是個壞人,要讓幹媽趕緊遠離他。”南風張著小手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話是這麼說,但她還是沒有辦法放下心來。
坐在客廳裏死死盯著手機,刷著動態看看井燃的工作室到底會不會發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