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站在外麵罰站也太難看了。”韓澤方抬起手在頭發上撓了撓,他看著君墨霆,用一種商量的口吻道:“我保證不說話了,君哥,你還是讓我留下來了吧。”
君墨霆抿了抿薄唇,神情裏帶著了隱隱的不耐煩。
“大嫂。”韓澤方委屈巴巴的轉移了目標,“你幫我跟君哥說說情,好歹外麵的人叫我一聲韓少,以後我的麵子還要往哪裏擱?”
夏星總覺得,要是給韓澤方一條尾巴的話,說不定他可以當場搖起來。
老實說,夏星有些受不了他現在的樣子。
“你留下來吧。”夏星用手朝君墨霆指了指,警告著道:“不要再出聲了。”
“當然。”耷眉臊眼的韓澤方做了一個ok的動作,隨即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一直到包廂裏重新安靜了下來,君墨霆這才重新開口了,“韓澤方的問題隻是小事情,不過你們可不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的失落。”
停頓了下,他用手指向了韓澤方額頭上的白紗布,“好端端的,煙灰缸為什麼會飛到他的腦袋上去?”
“剛才宋彥跟熙悅的婚事談得不愉快,熙悅一時光火就把煙灰缸砸了出去。”
家醜不可外揚。
這些事情,夏利民是不願意外傳的。
但現在君墨霆問起,他隻能照實回答了。
否則,今天的事情還不知道要怎麼解決。
聞言,君墨霆嗤嗤的冷笑了一聲,“她還真是能夠惹是生非的,是不是嫌在看守所待的時間還不夠長?”
他的話裏是帶著警告的意味。
季新蘭聞言,心髒驀地開始收縮了。
要是君墨霆動了把夏熙悅重新折騰回看守所的心思,那可就全完了。
她雙手護著夏熙悅,心裏一急,話頓時脫口而出了,“剛才熙悅隻是氣上心頭而已,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韓先生要怎麼樣,盡管提要求吧!隻要是我們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全力去做的。”
“婚禮的事情出什麼問題了?”他輕彈著手指,慢條斯理的將衣袖挽到了手肘的位置,“我想你們還記得當初她被放出來的條件是什麼吧?”
說到這,他緩緩抬眸對上了夏利民的目光,“她雖然是星星的妹妹,不過今天的事情要是難以調和的話,我想她隻能夠哪來的回哪去了!”
哪來的回哪去?
這話滋溜一聲的鑽進了夏熙悅的耳朵裏。
她的心裏一震——君墨霆的意思是要把她送回看守所?
“不要!”她尖叫了一聲,倏地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了。
“媽。”她滿是哭腔的拽住了季新蘭的衣袖,就像是抓住了一株救命稻草,“我不要!我不要再回到看守所!”
從小到大,她都是錦衣玉食的。
住在看守所的日子,對於她來說簡直是暗無天日的。
那樣的地方,她再也不想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