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眼神淩厲透骨陰寒!
否則一個女人,怎能管得了偌大一個傭兵工會,統禦十數個傭兵團?將那數百五大三粗的傭兵漢子治的服服帖帖?
如今她代替城主府監斬,更加讓她們之前的關係顯得曖昧不已,不少人甚至在心裏暗暗琢磨著,這位年紀輕輕便能坐上傭兵工會頭把交椅的女人……
莫不是城主大人在外麵養的小情人?
款款落座的柳儀翹起二郎腿,裙擺中露出的一截雪白小腿便讓不少人看的心頭燥熱。
更有甚至輕咽唾沫,趕忙挪開眼神。
人人皆知,此女修煉的,是媚術!
從青獅身上一躍而下的秦萬千也挑了挑眉,若不是父親囑咐過千萬不可跟此女多做接近,他恨不得馬上帶人去傭兵工會把她搶回去……
狠狠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這朵千嬌百媚的野玫瑰,太他娘的撩人了!
“把任烈押上斬靈台,動作快點。”
秦萬千強咽了口唾沫,艱難的從柳儀的嬌軀上移開目光,招呼身後的手下道。
“該啟程了。”
咚咚咚!
南宮月臉上站在葉天的房間門口,光機如玉的指節輕敲門扉。
得不到回應的她,這才輕啟朱唇,語氣裏多少有些薄怒。
說好的今早啟程上路,難不成他睡過頭了?開什麼玩笑,金嬰境修士哪怕一夜不睡都再平常不過……
“葉天?”
南宮月終於有些難耐不住性子,黛眉微蹙,微微一用力便推開了門。
沒人……
與此同時,沾滿血腥的斬靈台上,碩大的黑鐵靈斧被一根繩子高懸在架子上,任烈像一隻待宰的獸一般,雙手被縛。
脖頸貼在那血腥氣尚未散盡的冰冷台子上,等待那高懸於三丈高空的靈斧落下,一命嗚呼!
囚衣上的微型陣法,讓他元丹境七階的實力根本無從施展……
再者他也不敢和城主府作對,雖說樹倒猢猻散,但畢竟曾經朝夕相處過。若是自己從斬靈台上逃走……
整個任家上下,都免不了一死!隻要還在大乾國境內,逃亡有了屁用。
這也是為何整個城中談到‘斬靈台’三字,人人色變。
誰人不怕死?
柳儀高坐太師椅,素手搭簾仰頭望望天上的日頭,時候要到了。
秦萬千坐在側位,百無聊賴的把玩著一顆橙果,眼神似有似無的朝柳儀身上瞥去,不時焦躁的咽一口唾沫。
隻有他一人知道內情。
今天城主府請柳儀來監斬,其實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從頭到尾都隻有一個目的……斬靈台上殺任烈,引任汐來劫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