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一直微笑的看著自己的羅伯特,無論自己用怎樣不同的語氣和話語,羅伯特也就這麼對自己“嘿嘿嘿”的諂笑著,同時一邊看著自己空下的酒杯裏,為自己不斷的添上一杯又一杯的酒,全當羅茨目前說的話就是醉話,完全不放在心上。
這讓羅茨有些無奈,看來羅伯特就是在等他認真的表態。
從衣中摸出了一瓶藥,羅茨倒出兩粒,和著酒吞了進去,臉上的紅光逐漸散去,眼中的渾渾噩噩消散而去。
羅伯特這才正經的準備聽羅茨的話,接下來才是認真的了。
“羅伯特,你不覺得現在你自己的處境有些危險麼?”羅茨刻意的壓低了聲線,用一種隱秘的語氣問道。
“那男爵您的意思是”羅伯特也識趣的壓低了一點聲音,但在這樣吵鬧的環境裏卻顯得太小聲點。
“你有沒有考慮考慮,跟著些朋友們一起在這裏好好的混下去呢?”羅茨難得特地表現出難得的一麵,但一看到這個明麵上可是有不小地位的總指揮長對自己的言語如此認真起來,內心那被勉強按耐下的傲慢又如幽靈般幽幽的掌控住了自己的言行舉止。
在一番語氣越來越傲慢的交談後,看著羅伯特一副低三下四的舉止,羅茨最終用近乎“跟我混,有肉吃”的言語向羅伯特發出了邀請。
“沒想到等了這麼久啊”羅伯特有些感慨的想著,眼裏中討好的神色中有淡淡的光芒閃爍在裏麵,躍躍欲試般的刀光在眼中準備出鞘。他已經為此期待很久了,他業已將自己畢生所學壓在了這次的時運上,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了。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我明白了,羅茨男爵閣下。”羅伯特用鄭重無比的語氣向羅茨正式的做出了自己的抉擇,站好了自己在政治上的隊伍。
“不,你還不明白。”羅茨用有些耐人尋味的語氣故作玄虛的回答道。
羅伯特還在思考時,羅茨用饒有趣味的眼神看了看他,這才接著說道。
“先喝點酒暖暖身子吧,這鬼天氣可越來越冷了。”羅茨將瓶中最後一點琥珀色的威士忌倒入杯中一飲而盡,搖了搖手便離開了這處喧囂的酒吧裏,離時還將二十英鎊的小費直接放入門口迎賓小姐的胸口內,惹得嬌聲吟吟。
而羅伯特看著羅茨就這麼離去,甚至沒有起身,臉上雖平淡如水,但心裏卻有些陰晴不定,籌謀算道間,揣摩著剛剛話語中的意味,在過後,總算有所眉目。
看了看手表,估量了一下羅茨離開的時間,羅伯特正準備向酒保點上一瓶剛剛羅茨所點的那一瓶酒,一名明顯有些醉意朦朧的女孩就這麼坐在了羅伯特的身旁,雙目迷離的看著他,修飾得當的眉間暗藏著點點醉人的撩衣。
“嘿,帥哥。”女孩有著姣好的麵孔,有著青澀的麵部曲線,卻用故作成熟的話語向羅伯特挑逗道,滿身的酒氣撲鼻而來,還夾雜著一點點的胃酸的氣息在裏麵。
“不請我喝上一杯麼?”女孩看著羅伯特,左手就這麼自來熟的搭在了羅伯特的右肩上。一個喝醉酒的年輕女孩,在酒吧這種最容易暗生情愫的地方遇見一個獨自一人酌酒的男人,年少老成的氣質伴隨著勁爆的音樂裏形成強烈的對比,突兀的像來自神界的行者,笑看人間紅塵滾滾,且飲一杯。這種超然物外的氣質對於花季的少女而言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