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銘不服,還想要繼續攔祁風,卻被身邊的徐母和徐父按住了,不許他上前再生事。
徐曲兩家的婚宴就在一場鬧劇中落下了帷幕。
今夜的月亮很美,暗藍的蒼穹之中不見一朵雲,那皎潔的月光幽幽地籠罩在大地,清清冷冷。
祁風擔憂地看著坐在身邊的曲瑤,自他們從酒店出來,曲瑤就沒有出過聲了,隻是平靜地坐在車上,而且對他的舉動也不再有反應了。
淡淡的月光透過車窗,落在曲瑤俏麗的臉蛋上,雖然有美麗的妝容加持,但是卻看不出一絲生氣,宛如失去靈魂的木偶一般。
回到祁宅,祁風讓曲瑤下車,曲瑤就下車,完全沒有一點反抗。他讓曲瑤坐在他旁邊,曲瑤就坐在旁邊,絲毫不抗拒他。
曲瑤若是真的這麼聽話就好,問題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祁風對宛如機器人般的曲瑤根本就不喜歡,他還是喜歡她充滿生氣的模樣。
“丁伯,你打給電話給顧城,讓他趕緊過來一趟。”
“是的,少爺。”
接到了丁伯的電話,顧城拿起自己的醫藥箱就匆匆忙忙地打車過來了。
祁風正憂慮地在宅子裏踱步,時不時看看自己手上的腕表,顧城這家夥怎麼還沒到?
“叮咚”清脆的門鈴聲劃破了屋內安靜的氛圍,也結束了祁風在腦海演算出各種最壞的結果。
丁伯剛想要去開門,就聽到了少爺的聲音,“別動,我來開。”
顧城在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祁總來給他開門,他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過這從側麵反映了,接下來他要麵對的事是有多嚴重了。
“快,顧城,你看看她。”祁風拉著顧城到曲瑤跟前,
顧城細細地打量著曲瑤,神色平靜,隻是眼神空洞,而且從那張好看的小臉上感受不出一絲氣息。
他放下醫藥箱,給曲瑤先做了一番檢查,他想和曲瑤說話,而曲瑤卻什麼都不回答,但會對他提出的要求做出反應。
“你又對她做了什麼啊?”顧城煩惱地揉了揉眉心,
“沒什麼,就帶她去了婚宴。”祁風輕描淡寫地回答,
“做了什麼啊?”
祁風把事情的經過大致告知了顧城,顧城摘下聽診器,一邊收拾一邊說,“難怪啊。”
“她的病到底怎麼了?”祁風急了,
“你好端端地幹嘛帶她去婚宴呢?刺激到她了,她把自己的內心完全封閉起來了。”
“封閉起來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可以感知到外界的一切,但她不會對外界的聲音作出反應。”
顧城從醫藥箱裏拿出幾個小藥包,“這些藥你按時喂她吃,隻能緩解,不能根治。你還是多多留意她吧,現在她的心靈很脆弱,小小的刺激都能讓她崩潰。,”
“我知道了。”祁風接過那幾個藥包,
待顧城走後,祁風便主動接下照顧曲瑤的任務,先讓女傭們帶曲瑤去洗澡換衣服,然後他就喂她吃藥。過程很順利,曲瑤吃了藥之後便沉沉睡去了。
祁風懊惱,為什麼他要堅持帶她去婚禮呢?若是沒有帶她去婚禮,或者她的病情就不會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