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莫名的占有欲和控製欲在作怪。
安頓好曲瑤之後,祁風就去了書房,開始著手針對徐家的部署。
短短幾日,徐氏爆出了偷稅漏稅、虧空公款的醜聞,盡管都被徐家花錢壓下了,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這些傳聞讓徐氏下麵的人過得膽戰心驚,生怕某一天就丟了飯碗。
再加上徐氏本身投標所得那塊地皮,地產商那邊竟然出爾反爾,轉身就賣給了祁氏,徐氏上門去討說法,卻隻得到“我們還沒簽合約,一切都還是待定”的這樣一個理由。
徐氏已經規劃好了那塊地皮,是打算用來建造新樓盤的,工地那邊已經付了錢。
這邊卻沒有地方建樓,讓徐氏白白虧了錢還要延後工期,不知道怎樣向房地產公司交代。
這一切都是祁風在搞鬼,徐若銘剛當眾跟他結仇,他就會讓徐若銘還有徐家付出代價。
曲瑤的病還是沒有什麼進展,甚至還因為一個女仆疏忽,讓曲瑤發起了高燒,氣得祁風當場就把那名女傭給解雇了。
看到曲瑤在床上燒得迷迷糊糊的樣子,祁風很心疼,顧城告訴他,要想曲瑤的病有好轉,必須要用溫情打開她的心結。
祁風為了照顧曲瑤,不惜放下手頭上所有的工作,而這些工作他都已經交代了他的秘書和助理往下麵傳達。
曲瑤高燒不退,祁風又找來顧城,顧城白眼一翻,“每次接到你的電話都沒好事的。”
顧城利索地給曲瑤打了一支退燒針,還開了一些消炎的藥,加上一些抗抑鬱和安眠的藥,“好了,我的任務完成,祁風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啊。”
祁風摸了摸曲瑤的額頭,還是有些燙,他學著顧城告訴他的方法,叫人拿來一個冰袋敷在曲瑤的額頭上,還時不時給曲瑤用酒精擦拭她的四肢,讓她降下溫度。
是夜。
月涼如水,風冷似霜。
祁宅內的某一個房間內還是亮著燈,頂上一盞圓燈散發出溫暖的光芒,祁風挽起了衣袖,露出結實的小臂,坐在床邊照看著曲瑤。
曲瑤睡著的樣子很安靜,睫毛又長又翹,之前還有些許俏圓的小臉瘦得兩頰都沒有肉,下巴尖尖,看起來不禁讓人心生憐惜。
取出曲瑤含在嘴裏的溫度計,祁風看了看刻度,38度,溫度雖然降了,但還是低燒狀態。
祁風到樓下拿了新的冰袋,又拿了一瓶未開封的酒精,在曲瑤的額頭上放上了冰袋,隨後又用酒精擦拭她的四肢,一點都沒有假手於人。
到了吃藥時間,他就會把藥片研成末,融在溫水之中,然後用嘴對嘴的方式哺入她的口中,看著她乖乖咽下,祁風才會安心。
在祁風悉心又略顯笨拙的照顧之下,曲瑤的體溫終於是降到正常了,但因為藥物作用,曲瑤依舊是在昏睡之中。
祁風隻是握住她的手,靜靜地等待著她醒來,他黑沉的眼底透出一絲絲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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