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保持著伸出骨節修美的手指點穴道的姿勢,也是帥得一塌糊塗,隻不過,有些滑稽。
“怎麼,還想占我的便宜。”
沈言繞著他走了兩圈,臉上帶著好笑。
楚澤眼波隨著她的腳步流轉,猶如銀月的輝芒,“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互惠互利,你也不算虧。”
沈言蹲身下來,伸手拍拍那張俊臉,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摩挲著,“可是,我不想和你shang床,怎麼辦?”
楚澤看上去很受用,“不試試,太子妃怎麼知道我的滋味?”
沈言勾唇,拿起割兔肉的劍,在他的腹部下比劃著,“如果,我把三殿下割掉呢,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的念頭了。”
楚澤輕笑了起來,啞魅的聲音帶著無限撩人的意味。
“阿言想看,隻需大大方方,本殿並不吝嗇,何必找這樣的借口?”
沈言皺眉,將劍扔在他的身邊,“無恥。”
楚澤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笑容收斂,神色越來越深。
沈言奔波了數日,再加上喝了酒,躺在榻上很快就睡過去了。
一絲迷糊中,她隱約感到,有人進了營帳,隻是這個人讓她感到安全,並沒有引起她的機警,對方在她的床邊停留了許久,才離開。
沈言隱約聞到一陣蘭香,在她鼻尖繚繞,又很快淡去。
次日,晨曦照耀這一片荒漠,可是穿梭營帳間的風,卻帶著肅殺的寒意。
“京城來了數十名高手,說是皇上派來,近身保護三殿下的安全,以保三殿下安然無恙。”
董平稟報道。
“上次不是來了二十個?可有父皇的口諭。”
楚澤覺得有些突然了,上一拔來保護他的,有些眼熟的麵孔,他倒相信真的是父皇所派,況且,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生出什麼亂子,而是忠心耿耿地守在他的身邊。
按理來說,若不是這些人出了什麼意外,父皇又何必多此一舉。
“有,他們已經出示,不過,這些人看著都麵生,還希望三殿下多留一個心眼。”
楚澤蹙眉,“先將他們安頓在半裏之外。”
董平道,“殿下難道不放心這些人嗎?”
楚澤道,“即便請示了父皇,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實際上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倘若輕易請到身邊,便等於引狼入室,還是小心為上。”
半裏這個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如果真的有個什麼,也好及時作出反應,再說,五十名高手可不是鬧著玩的。
沈言尋思,她才來一天,這些人就到了,不會是楚翊特地給她安排的吧,或者,目的是她和楚澤。
她騎上馬匹,一甩韁繩,疾馳而去。
“阿言,你這是在做什麼?”楚澤也立刻翻身騎上一匹馬,跟去。
沈言隻是行了一段距離,足夠把那些人的麵孔看清了,就停了下來。
對於楚澤的吩咐,他們並沒有什麼異議,而是安分地安營紮寨,儼然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一份子。
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不過,如果能夠讓人看出貓膩,也證明這些人沒有什麼用處,隻是,他們真的是來助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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