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寐的落荒而逃,程煜的沉默,兩人的氣氛好似在一瞬間又變得和以前那樣不鹹不淡,無寐說話做事都格外的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就擔心會發生烏龍,或者是表錯情。
費恩斯出回到北城,在機場讓司機把鑰匙給自己後便獨自開車,一路從機場飆車趕回到別院,他一衝進屋內,就看見寧西正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大.腿上,身體微微前傾,低垂著頭,好像是在沉思。
寧西聽見動靜,倏地抬起頭,見是費恩斯,就立馬說道,“我找過了,屋內沒有人。”
“我母親呢?”
“我趕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人都沒有了,伯母也沒有看見。”
“操!”費恩斯猛地抬起一腳就把麵前的茶幾踹翻,整個人的周圍都圍繞著濃濃的戾氣,膽子不夠大的人看見他這樣根本就不敢靠近。他雙手插在腰上,雙眼猩紅,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臉色也是極差。
寧西咽了一口唾液,心有餘悸地看著費恩斯,問道,“從昨天晚上我收到那封匿名郵件後,才發生了今天早上的事,我想會不會和信中提到的白香這兩個字有關係?”
“白香?!”費恩斯憤怒地咬著這兩個字,看他的表情,寧西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費恩斯果然是認識白香的。
“你認識白香?”
費恩斯深沉的目光盯著寧西,誰知寧西眨巴眨巴眼,幽幽地說道,“你這麼盯著我,會讓我感到很害怕。”
“滾!”費恩斯低吼一聲,哪裏還有心情跟寧西開玩笑。過了一會兒,他深吸口氣,平複之後,臉色恢複如初,如冰霜讓人難以靠近,語氣冰冷冷讓人如墜冰窖,渾身上下都是迸發著危險的氣息,誰敢靠近,誰就死。
寧西揮了揮手,還是不要惹這個正在暴怒邊緣的男人,他慢吞吞地站起來,說道,“既然你暫時還沒有想好告訴我白香的事,那我就不問了,伯母失蹤的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盡管找我。”
“嗯,電話記得二十四小時開機。”
“……大哥,你能聽懂什麼叫客氣話嗎?”
“不能!”
寧西哭笑不得地看著費恩斯,秉著男人的大度果然不和他計較。他離開後的一會兒,費家的人便出現在別院,看著屋內的狼藉,又看見臉色陰鷙的費恩斯,頓時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麵無表情地站在旁邊。
首當其衝的就是費家的管家。
費恩斯冷冷地看著管家,寧西在離開之前說了一句,“伯母失蹤應該有兩天了。”也就是說在費恩斯第一天離開北城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準備好動手的時間。現在看來,這些事情都是有預謀的。
費恩斯一直都懷疑費家有吃裏扒外的人,但他找了很長時間找出來都是一些小羅羅,完全就是替人頂罪。換句話,那個人還隱藏在費家。此時此刻,費恩斯看著年邁的管家,眼神裏不由自主地帶著一絲探究。
他逐一排查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祁如嫣就像是突然失蹤在眾人的視線中,沒人見過,也沒有人知道。費恩斯把費家的人遣散後,便獨自坐在沙發裏,整個人好似都窩在裏麵,高大的人在黑夜的掩飾下變得模糊。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不可掩飾的氣勢,隻怕也不會有人發現他坐在這裏。
費家是多事之秋,之前和黎修憫那場你死我活的商戰,現在正在休養生息,換句話,就算有費恩斯的能力,費家現在在危難麵前,也是說是不堪一擊,加上公司內部矛盾,家族中那些不起眼的爭鬥,都像是生生不息的,從來消失過。
……
在祁如嫣被擄走的第三天,費恩斯在別院一.夜未眠,他離開別院回到公司,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現一樣處理公司的事,暗地裏又安排人不斷地尋找祁如嫣的蹤跡,不過,壞事傳千裏,祁如嫣被人擄走的事不知為何就走露風聲,轉而演變成祁如嫣被人綁架了。
第三天下午,費恩斯得知消息後就呆在自己的辦公室,將下午所有的行程都延後。公司裏人心惶惶,員工擔心老板心情不好,拿他們開刷,又擔心自己會丟掉這份工資不菲的工作。
作為公司裏的老員工卻對自己的老板,費恩斯有一種無法言語表達的奇怪感情。
當然,最為誇張的是,有人在背後說費恩斯是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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