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商城,詹萌拉著許言上車後,她讓司機開車,然後很認真地盯著許言的眼睛,眉頭緊鎖地問道,“你看見她不會覺得很眼熟嗎?”
“咦,你也有這種感覺?我還以為隻有我才有。”
詹萌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讓我有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所以你剛才幹嘛和她說這麼多?對了,剛才她是不是說了她姓什麼?”
“嗯,她說她姓白。”
詹萌思索許久,弱弱地說道,“我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姓白。”所以這個姓白的女人就讓她覺得更加危險。
許言眨了眨眼,挨著詹萌,試探性說道,“我記得寧西說過程煜的母親好像就是姓白。”
“……不會吧。你是想說剛才那個女人就是白香?”
詹萌用手指摩.擦著下巴,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讓許言瞬間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兩人抱著對她的懷疑匆匆回到家裏,就連下午茶都取消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白香,那她出現在她們麵前又是為了什麼?
想利用她們來威脅他們?
這是詹萌腦海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而另一邊,白香將墨鏡戴在臉上,遮住自己的模樣,慢吞吞地從商城裏出來上車。開車的人正是無寐。她雙手抱在胸.前,和往常是截然相反的態度,居然對剛才的隻字未提。無寐不由得覺得疑惑,卻也不輕易地問。
就在許言說她們極有可能見過白香之後,陸正霆和寧西就極其的重視她們的安全。他們的想法也和詹萌相同,就擔心白香對她們倆另有所圖。而白香處在暗地裏,對她們倆來說也是很不利。
這件事引起的後果就是不管許言去什麼地方,陸正霆都必定跟在身邊。在他們都提高警告做好應對突發事件的所有準備,誰知陸正霆會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這個電話來的很蹊蹺。
而打來電話這個人似乎還挺了解他們。陸正霆讓寧西找這個電話的來源,結果就是一個經過後期調整過的電話,就連聲音都被做了手腳,所以他們無法判斷這個電話是否能相信。
“程煜和白香的勢力都不在北城,想要了解他們,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或許能幫我們。”許言乖巧地看著大家懵逼的臉,緩緩地說道。
“小嫂子,你說的是榮栢吧?”
“嗯,榮家在法國也是大家族,對程家和白香的事肯定會比我們更了解。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榮栢這個人不可信……”
“不是不可信,而是這個人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寧西緩緩地說道。
詹萌嗤笑一聲,“深不可測?”
寧西委屈地眨了眨眼,被妻子嘲笑是一件很悲傷的事。
“我可以去找榮栢。”許言又道。誰知,她話音一落,陸正霆立馬板著臉,否決了,“不行。”
反對無效後,就是陸正霆冷著臉陪許言去找榮栢。而他們兩人來到酒店找榮栢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在命令人收拾行李。
一看見他們倆,榮栢臉上又浮現出如春風和煦般的笑容,泛著柔光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許言,溫聲問道,“你們怎麼想起突然來找我了?”
頓了頓,許言看了一眼已經停止收拾行李並且離開房間的人,隨即在榮栢的示意下坐著,緩緩道明這次的來意。
榮栢一聽,嘴角微彎,笑道,“你們能來找我幫忙,我的確很驚訝,但也開心。不過對於程煜和白香的關係,我也是聽人提起過。白香身邊有兩個兒子,一個養子,一個親兒子。正如你們知道的,無寐就是她收養的人,至於程煜的確是她的兒子。”
“那他們的關係好嗎?”
“據說並不好。”
許言又問了其他的問題,隻要在榮栢了解知道的範圍內,他都是知無不言,許言和他聊得很開心,讓被冷落在一旁的陸正霆格外不爽,他又不願意和榮栢說話,全程下來便冷著臉,許言使過多次眼色都沒有用。
他們從酒店出來,許言就拉著陸正霆的手,也不是故意討好,就是在想榮栢說的那些話。如果程煜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而跟白香鬧僵,這似乎也是有可能的。她倏地停下來,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陸正霆問道,“也許可是相信榮栢。”
“這件事從長計議。”陸正霆一板一眼地說道。
“那我們進來這裏的意義到底是什麼?”許言就站在原地無論如何也不往前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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