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這樣一說也沒有人挽留,畢竟病床上躺著的人是蘇媚,靳禦現在的妻子。
靳禦從進來眼睛就恨不得黏在蘇媚身上,灼熱的讓人心疼,筱雅留在這裏看著也會難受,還不如離開。
“上將,嫂子這是怎麼了?”筱雅離開後,王平壓低聲音問。
“車禍。”靳禦聲音嘶啞,眼底是森冷的寒意和戾氣。
肖光。若讓他查到這一次蘇媚出車禍是肖光在背後做的,他一定不會放過肖光!眼裏充斥著從未露出過的狠色和戾氣。
灰狼聽見車禍兩個字眯著眼睛,和靳禦說了一下去錦容市公安局想要了解一下這件事情,看看是不是和肖光有聯係。
心中已經肯定和肖光有關係,隻差一個證據!
……
蘇媚是在下午三點的時候醒過來的,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疑惑不解盯著天花板半響,腦海中重新侵入車禍時候的場景,蘇媚猛然從病床坐起來,手摸著額頭上麵的繃帶,覺得渾身都疼,都在告訴她。
車禍是真的,根本就不是她以為的隻是一場夢。
靳禦從外麵換水回來,看見蘇媚坐在床上失神,立刻過去:“怎麼了?是不是頭不舒服?”
“靳禦。”蘇媚看著靳禦焦急擔憂的神色,喃喃的叫著他。
“我在。”靳禦將她的手緊握著,聽著男人輕聲叫著自己,渾身一震如同針紮在胸口處,密密麻麻的疼意從胸口蔓延到全身。
蘇媚猛然抱住靳禦,眼眶發紅聲音哽咽,要哭了一般。
“我……我出車禍了,那個人直直的開著車朝著我撞過來,他好像要對我說什麼,隻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就朝著我撞過來。”她身子顫抖著,哽咽的聲音讓靳禦每分每秒都覺得是折磨,眼中泛著陰鷙之色。
聲音輕柔的哄著蘇媚:“沒事了,沒事,以後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好不好?”他耐心的哄著蘇媚,一次一次的保證著。
蘇媚就安靜的待在靳禦懷中,乖巧的像隻小貓溫順安靜,沒有任何爪子,而這樣的她讓靳禦整顆心都被緊抓著,十分難受。
晚上的時候蘇媚就恢複了情緒,她病房格外熱鬧,灰狼王平等人都過來看她,一群大男人買了捧花。
在選擇花的時候王平看見紅色的玫瑰花就對花店店主說:“老板,我要九九多玫瑰花,要最新鮮的。”
他們這群大男人對送女生什麼花沒研究,不過大多數都知道玫瑰花,隻是當王平問老板要玫瑰花的時候,旁邊的人一巴掌拍在他頭上。
“你敢買99朵玫瑰花送給嫂子,就等著上將盤你。”
送嫂子玫瑰花,他們覺得王平是不想要命了。
王平遲鈍,不過被兄弟這樣一拍立刻就反應過來,趕緊對老板擺擺手說不要玫瑰花了,告訴老板他們是去探望生病的朋友,老板推薦了幾種花,最後他們選擇了蘭花。
蘇媚聽著他們說王平在這件事情上麵犯傻,也忍不住跟著他們大笑,都是大老爺們,笑聲豪邁,蘇媚平時都是抿唇淺笑,聽著他們悅耳的大笑聲,被他們熏染也露出十二顆牙齒大笑。
靳禦坐在一邊給她削蘋果,聽著她爽朗動聽的大笑聲,和他們這群粗老爺們不一樣,他們是豪邁,而她是爽朗。
見她這樣開心,靳禦垂頭低低一笑。
……
蘇岑在晚上九點的時候過來看蘇媚,還未進去就被靳禦攔在外麵,和蘇岑同時過來的還有靳色,靳色聽見蘇岑說蘇媚出事纏著和他一起過來。
看著自家老哥將蘇岑攔住,高大的身子如同一片陰影籠罩在蘇岑麵前,靳色隱隱察覺到靳禦情緒不對,麵色陰沉。
“哥,我就先進去看嫂子了。”
靳禦點點頭讓靳色進去,蘇岑想要跟著進去,男人身形一動擋在蘇岑麵前。
蘇岑這下怎麼都明白靳禦是想要堵他,雖然心中不明白為什麼,他看向靳禦。
“姐夫,有什麼事情嗎?”
“肇事者查到沒有?”靳禦低垂著頭,看著手上的婚戒眸色深沉。
“肇事者還沒有查到,我們取得當時南路街的監控,大笑那是一輛沒有車牌的車子,監控拍到的肇事者戴著口罩看不清楚,五官身形模糊,根本無法辨認,再加上他那輛車子沒有車牌,找起來十分不容易。”提到這事,蘇岑眉頭狠皺。
這件事情不隻是交通安全的問題,更像是一場蓄意謀害,而謀害的人還是他姐。蘇岑當時聽見這個消息恨不得將肇事者打殘。
蘇媚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做手術的時候在下手術台的時候暈倒,被綁架用來威脅靳禦到最後痛失孩子,如今……又再一次出現車禍。
“姐夫,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和你有什麼關係?”兩人都是警察,蘇岑對查案十分敏感,聽見靳禦這樣一問開始隻以為是關心蘇媚,現在他兩所有的事情聯係起來,覺得每一件事都和靳禦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