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消息告訴我。”靳禦湛黑的眼裏透著涼薄之意。
蘇岑點頭,靳禦轉身準備去蘇媚主治醫生哪裏問一下她身上的傷,李悅說會有腦震蕩,一路上他都緊抿著嘴角。
蘇媚並沒有多大的事情,有輕微腦震蕩。在靳禦放假的這兩天他幾乎是寸步不離的陪著蘇媚,在豎日下午的時候蘇媚出院。
晚上。
蘇媚洗澡出來,靳禦站在窗前眸色深沉,眉心緊擰著仿佛有心事一般,蘇媚擦頭發的動作一頓,隨後披著還在滴水的長發從背後抱住男人的腰:“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靳禦搖頭,轉身看見蘇媚**的頭發,眉頭一皺。
“怎麼不知道擦頭發?”
蘇媚笑笑將手上白色的洗臉帕給他:“這不是等著靳先生幫我將頭發擦幹。”
靳禦寵溺的刮了著她鼻尖,拉著蘇媚坐在床上,白色的洗臉帕溫柔的擦拭著她烏黑亮麗的發絲,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卻也不覺得尷尬,反而讓人覺得十分溫馨。
等靳禦將頭發擦幹後,低頭想要叫蘇媚就看見女人枕在他的腿上睡著了,他就這樣低著頭看了許久,仿佛要將蘇媚刻在腦海裏,眼裏是繾綣的溫柔。
男人眼神灼熱,蘇媚翻個身睜開眼,對上他那雙湛黑溫柔的眸子,手伸出抱住靳禦的脖子,心疼的說。
“休息睡覺,你看看你的黑眼圈,最近都沒有休息好吧。”
靳禦眼中的凝重神色一閃而過,眼裏聚著不舍和掙紮痛苦,隨後低頭狠狠吻住蘇媚的唇,不似曾經的溫柔反而十分凶狠,汲取著蘇媚的氧氣,瘋狂的占有。
慢慢的就擦槍走火,一夜歡愉!
深夜,靳禦摟緊懷中的女人,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對不起。”
蘇媚昨晚被靳禦纏綿到淩晨,靳禦離開的時候將蘇媚設定的定時鬧鍾也跟著一起關掉,她今天也沒有工作,腦海裏也沒有一個小人兒提醒著她今天有工作不能睡過頭,一直到十點的時候蘇媚才緩緩的醒過來,打個哈欠房間依舊是昏暗的,窗簾被拉上,旁邊已經沒了溫度。
知道靳禦今天就要回去執行任務,卻依舊還是有些失落,這股失落感大約是來源於……她沒有親自送靳禦。
沒有想得太多,蘇媚渾身如同打過架一樣的,回想起昨晚上靳禦像精力無限一樣,她從沒有見過他那樣,凶狠貪心不知足,一次又一次……她哭著求他不要了,男人聲音溫柔低低在她耳邊呢喃著“最後一次。”到最後她已經不知道他說了多少個最後一次。
捏著蠶絲被她兩頰發紅,心裏想著“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果然不能夠相信。”
……
軍區。
灰狼一群人看見靳禦開車過來,齊聲聲的叫著上將,筱雅看著男人一身軍綠色的軍裝,硬朗的五官濃鬱的劍眉,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男人身上的氣息比以前更涼薄。
“出發。”靳禦沒有多大的反應,對著眾人敬禮後直接下命令,最後一秒鍾的時候看手機上沒有任何關於蘇媚的消息,太陽下手上的婚戒折射刺眼的光,卻將他的心刺痛。
筱雅聽見出發兩個字並未立刻上去,反而看著靳禦。
她看見男人摩挲著手上的婚戒,眼中流露出不舍,最後卻還是毫不猶豫將婚戒從無名指上摘下來裝入兜裏。
靳禦不冷不淡的掃了一眼筱雅,湛黑的眼睛平靜毫無波瀾讓她幾乎以為剛剛看見的那抹不舍是自己的錯覺。
“上車。”靳禦目光沒有多停留在她身上兩秒,沒有留戀的移開目光隨後是男人冷淡的嗓音。筱雅心一痛轉身上車。
前天她回到家的時候父母樂壞了,父母和她徹夜長談,晚上她是跟著母親一起睡的,母親和她說靳禦是個沒良心的,不負責任根本就靠不住,說他和蘇媚結婚,還將當初為她舉辦惦念會要求靳禦和她冥婚,男人毫不猶豫拒絕並表明已經有心愛之人。
筱雅聽著心在滴血,也知道母親強迫靳禦冥婚之事做的不對。
“我們兩個坐一起吧。”快要上車的小丫頭挑停下腳步,知道走在她後麵的是靳禦,扭頭輕聲說。
筱雅沒有懷著多大的希望,畢竟最近靳禦對她太冷淡,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男人點頭。
“好。”
筱雅心中一喜,眼中瞬間迸射出光芒,隻是男人下一句話讓她忍不住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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