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易城的報刊上隨處可見,因此蘇韻對蘇淩峰也有著一定的了解。
隻是此刻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這個男人,而且她的情形,好像並沒有比他好多少。
斂去眼內的悲慟,他又恢複春風和煦的笑容。
“蘇韻,以後想要在蘇家過安穩的生活,就得學會拔掉身上的刺,乖乖順從,隻要你聽話,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隻要像他那樣給柳美惠做牛做馬,不管柳美惠是打還是罵,都保持微笑,他們就不會多加為難。
想起蘇淩峰剛才在客廳裏給柳美惠剝核桃的樣子,除了有些不屑以外,蘇韻心裏更多的是心寒。
“嗯,謝謝哥哥。”
她乖張地應著。
“對了,明天有空嗎?爸爸讓我帶你去置辦幾身晚禮服,過幾天有小型派對,他說要帶你去見識見識。”
見識見識?
蘇文豪能這麼好心?
搖搖頭,她說:“明天得上班,不然等我下班再去,可以嗎?”
蘇淩峰想了想,嗯了聲。
“也行,到時候我去接你。”
“好,我有些困了,想洗個澡就睡覺。”
“公用浴室在一樓最裏邊,吹風機在盥洗池底下的抽屜裏,如果找不到,就到我房裏找我,我房間在你隔壁。”
“謝謝。”
再次道謝,蘇韻關上房門,走進臥室收拾東西。
望著合上的房門,蘇淩峰臉上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心慌的奸詐笑容。
蘇文豪帶著柳美惠回到房後,把門反鎖上,牽著又開始生氣的柳美惠。
把她拉到床尾坐下,蘇文豪蹲在她的麵前,牽起她的雙手說:“美惠,別生氣了,我知道這次擅作主張把蘇韻接回來是我不對,但我是為了小茹好!”
蘇文豪非但沒有檢討錯誤的意思,反而把鍋甩到了蘇芊茹的身上,這讓柳美惠更為動怒了。
她往裏坐了些,抽出雙手怒發衝冠地瞪著蘇文豪。
“嘿,你要把你的野種接回來就算了,怎麼還賴在小茹頭上?她蘇韻回來,我們小茹能怎麼好?蘇文豪,你該不會還打算要公布她的身份吧?蘇淩峰是養子就算了,蘇韻身上流的可是你的血,你是不是想要把公司分她一半!”
那些可都是她寶貝女兒的財產,是保障蘇芊茹以後生活的東西,怎麼能讓蘇韻白占了便宜?
“我對小茹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
蘇文豪重新抓起她的左手,起身坐在床上。
“小茹那是咱們的寶貝,我疼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讓蘇韻這個野丫頭占了她的財產!”
“那你是為了什麼?”
柳美惠這下倒是懵了,把蘇韻接回家,怎麼算也是蘇韻得了便宜,有什麼可讓他們圖的?
“這你可就想不到了吧?你看咱們小茹馬上就要碩士畢業了,畢業後她就得正兒八經地當明星,不能再跟以前那樣鬧著玩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
“她得應酬見導演、見投資方,那些人可都不是什麼好鳥,肯定會對小茹毛手毛腳的,你看蘇韻身材那麼好,我們推她出去當擋箭牌,不就能讓小茹安然無恙,還能順利簽約?”
除此以外還能借她和覃亦程套親近,真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