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雅搖搖頭,“公主說跟你沒什麼可說的,你隻管送信就是了,打聽那麼多做什麼?”
魏勳被她噎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還嘴,澤雅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魏勳心內氣急,但也無從發泄,隻能拿著信回了太子府。
魏勳走了之後,夏小荷有些後悔,她不應該把桂雙的事這麼輕易就暴露出去,早就應該想到南宮符印是不會留一個把柄在這裏的,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當初想的讓桂雙得個教訓,這下可好,人的命都快沒了,這個教訓也實在太大了。
她這時也無心再去找南宮建宇,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冥思苦想對策,澤雅見她著急的樣子,便問道,“公主不是吩咐了魏勳,不讓他們把桂雙怎麼樣麼,您為何還如此著急?”
夏小荷歎了口氣,“你知道什麼,你以為魏勳是你,事事都聽我的麼,他也有他的主子,到底該怎麼做,自然還是聽南宮符印的,但桂雙不能死,我不能讓人因為我被害了,不管怎麼說,她也隻是個姑娘,雖然是被派在南宮建宇身邊的,但也沒做什麼壞事,怎麼能讓她就這麼被殺害了呢?”
澤雅聽到她不願桂雙被殺,便跟她一起想辦法,忽然她想到,“公主,若是您怕南宮符印不聽您的,咱們今晚便守在浣衣房,魏勳的功夫在我之下,肯定不會得逞,等把人救下來之後,我便讓人把她送出去,南宮符印也不能一路追著人去金北國,等出了大聖國界,他便什麼都做不了了。”
夏小荷聽了這辦法點了點頭,“是個好辦法,那就照你說的做,總歸先把人命救下來就是了。”
不過若是把人送出去,以後南宮建宇倒是不見得會提起,燕兒就沒準兒了,到時候人不在了,該怎麼跟燕兒解釋,這也是個棘手的問題。
不過什麼都沒有救命重要,這個可以之後再跟桂雙商量,跟澤雅商量好今晚的事宜,確保沒有遺漏之後,夏小荷才算鬆了這一口氣。
到了太子府之後,魏勳立馬把信交給了南宮符印,自己在旁邊等著沒有說話,但心中一直為夏小荷的態度而不忿,這時正想著怎麼為自己扳回一城。
南宮符印把信拆了開來看了一遍,眉頭不禁打起了結,這個時候無雙不在,沒人給他出主意,這一時他也不知是該聽夏小荷的,還是照自己的意願做。
魏勳見南宮符印臉色不好看,以為是夏小荷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不禁為他家殿下打抱不平,“有些話屬下本來不該說,但是如今也不得不說了,祥平公主和她那個手下實在是目中無人,不把別人放在眼裏,隻針對我就算了,看殿下的樣子,她在信裏好像也沒說什麼好話,雖然我是個奴才,但出了這個門,我也是殿下的奴才,她們對我呼來喚去也就算了,到底應該看在殿下的份上,給我三分好臉色才是。”
聽他這麼一說,南宮符印也覺得手上這封信裏的話,透著幾分生硬,仿佛對他的決定十分不滿,之前他在夏小荷麵前,被她百依百順的對待慣了,如今這麼一轉變,實在不是滋味,他也有些不快,若說起尊卑來,他堂堂大聖朝的太子,總比她一個金北的公主要尊貴的多。
魏勳看他表情有些鬆動,趁機說道,“屬下認為,殿下也沒有必要事事都聽她們的,您怎麼想的,便怎麼做就是,何苦總是要被她們指使,連我都為殿下不平了。”
被他這麼一火上澆油,本來還有幾分猶豫的南宮符印,一下就被煽動了,他說的對,他是堂堂的太子,為什麼要聽一個女人的指使,當下他便做了決定。
他吩咐魏勳,“你今晚去趟賢王府,要悄無聲息的把人找出來,我就不信,就一個區區王府,還能把人藏到什麼地方去。”
魏勳領命,“是,殿下。”
是夜,魏勳穿上夜行衣潛入了賢王府,這裏他已經不陌生了,之前給南宮符印和夏小荷傳信,就已經來過很多次,為了行動方便,他也在趁人不備的時候探查過整個王府,所以對於他來說,這裏並不陌生,這也是為什麼他敢答應南宮符印能把人找出來。
若是如夏小荷所說,人被藏到了隱秘的地方,那便不是在正院,而是在幾個偏院裏,他記著之前在府裏看過的桂雙的畫像,往有丫鬟的地方找去,再找過一眾院落之後,總算讓他看到了從浣衣房出來的桂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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