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聊著說著,聽著她的笑聲一路向上。
那九十九層台階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長,很快就到了山頂。
隻是他們沒的想到的是,當年的住持方丈已經仙逝。
二人在大殿敬香跪拜完後,去到了院子後麵的那顆千年許願樹下。
當年係在那顆樹上的紅絲帶早已不知被風吹落到了哪裏,霍雲琛找了好久終於在泥土裏找到了那根紅絲帶。
隻是讓他震驚的是,上麵白輕輕的名字已經被人塗掉了,改成了劉芸。
原來那個女人在那個時候起就已經暗中對他們的感情橫加阻撓,並暗地裏改了這條許願帶的名字。
霍雲琛眉頭緊蹙緊握著紅絲帶,氣憤不已的丟進了焚香爐裏燒了。
白輕輕過來時,隻看到那條絲帶仍未燒盡的名字。
不是她的,而是劉芸。
心裏便已經知曉了,一定是當初劉芸在這上麵做了手腳。
看著慢慢燒燼的紅絲帶,心裏忽然有一種莫名的輕鬆感。
這麼久以來,她和霍雲琛之間曆經的種種磨難也許都是因為這條承載祝福和美好願望的紅絲帶被人篡改,如今紅絲帶已經燃燼,或許從今以後所有的磨難都能隨著這條寫著那個女人名字的紅絲帶全部消失了。
霍雲琛回頭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唇角微微的揚起。
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彼此什麼都沒說,但從彼此的眼神裏都看到了對往事種種的釋然。
兩個人又重新寫了一條絲帶,這一回兩個人的名字安安靜靜的呆在一起,再也沒有人會去改變了。
“老公,掛高點兒吧。”
“好,我掛到最高的那根樹枝上。”
白輕輕看著霍雲琛像個孩子一樣爬到樹上,興奮不已的掛著象征著他們美好未來的紅絲帶,心裏暖暖的。
這種暖像一個饑渴的人喝下了一杯溫熱的水,慢慢的暖遍全身,細品之下還能品到那點絲絲的甜味。
其實他一直就在自己身邊呀,隻是她的心被太多的東西糾纏住了。
在寺裏轉了一圈,安安靜靜的聽了會誦經會。
那種聲音真的有淨化心靈,讓人心神安寧的作用,自從那件事發生後,這是頭一回讓白輕輕感覺到內心的寧靜。
霍雲琛亦是如此。
他看到那些一直糾纏著輕輕的陰雲從她的臉上逐漸散去,臉色重新恢複明媚,心裏也覺得莫名的輕快。
兩人準備離開時,寺裏的新主持出來留她們倆在寺院裏住上一晚,說這是老主持特意交待過的。
既然是老主持特意交待過的,就一定有老主持的用意。
即來之,則安之,她們倆就留下了。
新主持把她們倆留進一間房裏,“二位施主,這是老主持為二位特意安排的房間。裏麵的經文還請二位施主好好抄寫。”
“抄寫經文?”霍雲琛很是疑惑,看著那桌上的厚厚的幾本經文心裏有些犯悚。
白輕輕倒是滿懷好奇,很是爽快的答慶了新主持。
"“抄經文嗎?好呀,您放心,我們一定好好抄。”
新主持禮貌的別過,午後的時候又讓人送來了些齋飯。
白輕輕和霍雲琛都簡點得吃了一點兒。
對於無肉不歡的霍雲琛,吃齋對他來說實在是有點兒難。
“老公,老主持之所以會留下這樣的遺言,肯定是他一早就算到了我們倆還會再回來這裏,所以你就當陪著我一起吃齋念佛,虔心向善好不好?”
白輕輕夾起一塊艾草餅遞到霍雲琛的嘴裏。
好像有很久,她都沒有像這樣跟自己撒過嬌了。
隻要她開心,她喜歡,別說讓他吃一天齋了,就算讓他吃一年齋飯,他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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