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宮地下室忽然起火了,濃煙大作。
聯想到之前發生的五個保鏢被槍殺的事件,似乎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針對霍先生的報複。
那些保鏢個個如同驚弓之鳥,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全都著急著逃命,生怕再遭無辜搶殺。
誰也顧不上去管顧瑜蘭的死活。
睡著的顧瑜蘭被一陣噪雜的聲音驚醒,醒來時四周全是嗆鼻的濃煙。
她害怕的要死,拚命的拍門求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但是看守她的人早跑沒了,安靜的地下室裏隻有她的聲音在嘶吼,回應她的隻有陰冷的回聲。
她絕望極了,趴著門拚命的拍,拚命的打,直到精疲力盡,門卻絲毫沒有半點動搖。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一個瘦高的黑影出現在她的麵前,抬手將她拉了起來拖了出去。
她被濃煙迷得暈暈沉沉的看不清是什麼人救了自己,隻知道自己被塞進了一輛車裏。
然後車子顛簸了很久,很久......
“少奶奶,我們為什麼要把她藏在這兒?”
“我想看看陸知年會不會來救她。讓你老婆好好看著她,什麼也別告訴她,如果她要跑就讓她跑,我也想看看她重獲自由之後會不會去找她兒子。”
白輕輕目光清冷的瞥了一眼昏睡中的顧瑜蘭,抬手使勁兒扯了一根她的頭發放進一個透明的封口袋裏。
有了顧瑜蘭的頭發,隻需要拿到陸知年的頭發就真相大白了。
白輕輕看著那頭發,勾唇冷冷的笑了笑。
“走吧,我們回家。”
這地方是宋朝陽郊區農村的老房子,村子裏的人大部分都搬去京都了,留在這裏的隻剩下些年過古稀老人。
宋朝陽讓自己的老婆過來看著顧瑜蘭幾天,這樣顧瑜蘭也不會懷疑什麼。
這房子的周圍都裝好了攝像頭,宋朝陽派了兩個園子裏的自己管轄下的保鏢前來監視。
一切都準備就緒,現在隻等著魚兒上鉤。
......
恩澤醫院,劉沫第一時間就接到了看守保鏢的電話,說顧瑜蘭被人劫走了。
氣得他差點兒沒把手機給摔了。
“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快點給我去查,看看是誰幹的?”
掛了電話的劉沫站在病房門口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霍雲琛。
他現在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他是真不想讓他再為這些事情勞心。
於是咬咬牙決定把這件事情先瞞下來,反正顧瑜蘭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可是重要的是什麼敢從錦宮把人劫走......
和劉沫一樣震驚的人還有陸知年,正在楚嫣身上拚命發泄著的男人一把將電話砸在了牆上。
爾後身下的動作更加凶猛,更加蠻橫,近似於瘋狂的宣泄著心中無法遏製的怒火。
楚嫣疼到嘴唇都咬破了,額頭全是汗,緊握著床單的手指骨節泛白。
她不能暈,不能求饒,不能叫,不能哭,不能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否則他會討厭她的,他以後再也不會來找她的。
她不能讓他討厭自己,除了身體,她沒有什麼能給他的。
她願意,就算再疼,再痛,她也心甘情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知年修長的腿從女人的腰上移了下來。
什麼也沒穿,徑直去了洗手間。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楚嫣的暗暗的吐了口氣。
雙腿間的刺痛感,讓她無法動彈。
她緊閉了眼,拉著被子把自己滿身斑駁的身子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