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到隻能夠她倆聽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不會吃你豆腐的,做做樣子。”
光滑如新的瓷磚上倒映著薄其衍和虞姍擁在一起的影子,肖敏君一抬頭就能看到,眸子裏閃著神采,嘴角的笑容仿佛是要溢出來了。原本她還有些擔憂的,但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被蛋黃和各種細丁包裹住的米飯在鍋裏跳躍著,陣陣香味從廚房間傳了出來。
“你……”
原本還有些羞澀的虞姍,聽完他的話,心中蹭一下升起一團火焰,想都沒想,直接——高跟鞋重重的踩在漆黑光滑的皮鞋上。
咬著唇,黛眉蹙起,微眯著雙眸,“這在協議中沒有。”聲音像是從齒縫間鑽出來的。
協議中注明兩人不需要有很親密的肢體動作接觸。
麵色如常,隻是額頭上沁出的幾滴汗珠,邪魅的眸深不見底,削薄的唇角翹著邪邪的笑,故意湊到虞姍的耳邊,小聲道,“協議裏還有一條,一切動作是否親密以男方判定為標準。
一字一句,平緩輕慢,說到親密二字時薄其衍還故意朝著她敏感的耳蝸吹了口氣。
“你……怎麼可能……我根本沒……沒看到這條。”虞姍動彈不得,白玉般的耳珠紅得能滴出血。
那份協議她看得很仔細,前前後後看了差不多有三四遍,她根本不記得有看到這樣的一條協議。
“沒看到不代表不存在。”某人笑得越發的邪魅,手指輕撫著那紅潤如血的耳珠,讚美道,“你的小耳珠真可愛。”嗓音暗啞,帶著誘惑之意。
雙手被一隻大手緊扣在腹部,腰肢被緊箍在某人的臂彎之間,雙腿也動彈不得。
我為魚肉,這四個字此刻最能表現她的環境。
“薄其衍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快放開我!”虞姍側目撇了他一眼,咒罵道,“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就喊了啊,快放開我!”
“那你喊啊,你能喊什麼?你是要喊非禮嗎,要不要我幫你喊啊,喊非禮勿視怎麼樣啊!”作勢,手緩緩向下滑去。
虞姍一驚,晃動著身子,“不……”
“還是要喊非禮勿聽?”手把玩著她的腰帶。
“你——”虞姍嚇得不敢亂動,眼睛緊盯著廚房,生怕肖敏君突然出來看到。
廚房裏突然靜了,虞姍聽到關煤氣灶的聲音,連忙求饒,“算你狠,趕緊放開我。”
薄其衍原本隻是想做做樣子給肖敏君看看,根本沒想對虞姍怎麼樣,隻是後來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才如此這般的,不過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愛。
吃完飯,簡單的聊了幾句,薄其衍便帶著虞姍返回了S市了,一路上,虞姍臉都是臭臭的。
——
“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啊,你看看這些亂七八糟的題目。”傑森一接到虞姍的電話,就趕到了她的新家——一所超級豪華奢侈的別墅。
真皮沙發上散亂著一堆雜誌報刊,說著傑森隨手抽出幾本念道,“你看這本寫的,妖嬈新娘婚禮前夕攜神秘男子進酒店,禁欲新郎得神秘女郎親吻。還有這本寫的更直接,直接探討你們會什麼時候離婚。”五花八門的題目,每一個都博人眼球,“這本最最最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