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榕不知道自己又被人議論了,當然,他也不在乎了。
反正他猜測現在整個東南集團的人都在議論著怎麼讓他去相親,怎麼讓他結婚,以便得到那幾千萬。
五千萬啊,傅榕總覺得秦知聲在叫賣他。
他氣不喘心不跳,可卻是氣勢洶洶跑樓梯衝上秦知聲的總裁辦公樓層,在副總裁辦公室的上一層樓。
當然,東南集團這天早上的議論熱點人物是傅榕。
所以,看到傅榕突然出現在總裁辦公區這一層樓,秘書室的秘書眼睛都亮了,儼如他是什麼美好的黃金鑽石。
傅榕想忽視這樣的注視禮都沒有辦法忽略。
他本來就生氣,這會兒更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了。
他不管秘書說的要去通知秦知聲,大步跨到秦知聲的辦公室門前,門也不敲,直接推開了門。
門砰地一聲被大力推開,發出砰的響聲,好像整一層樓都抖了一抖。
秦知聲這會兒正好在和國外的客戶在開視頻會議,聽到聲響,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來人。
如果換作以前的秦知聲,肯定是讓秘書把‘來犯的瘋狗’給拖下去。
不過現在嘛
現在可不一樣了,傅榕是整個東南集團的重點保護人物,他還要為這員大將征婚呢。
現在他結婚了,唐談一結婚了,六特助也結婚了,反正圈子裏比較好的朋友都有了女朋友或者老婆,剩下傅榕一個單身漢。
秦知聲其實慢慢地,好像也可以理解他現在這一份焦急的心情。
而現在他這樣氣勢洶洶地跑過來,完全就是質問的表征,秦知聲也可以理解,他猜測估計就是因為得知了他幫忙征婚,高興的!
秦知聲暫停了視頻會議之後,翹著腿等著怒氣洶洶的傅榕冷靜下來,還讓秘書給送了一杯茶進來,讓他喝,還是最好的大紅袍。
傅榕分明看到,端茶過來的秘書看到他,好像餓狼看見小綿羊一樣。
而這些,都是因為秦知聲這個損友。
竟然這樣害他!
這是一個朋友,一個兄弟應該做的事情嗎?
不想著幫他,反而想方設法看他怎麼出醜!
還征婚!今天是東南集團傳遍了,那麼明後天,估計圈子裏都知道這麼一件事。
指不定怎麼傳他傅榕多著急結婚呢!
估計現在連清潔工阿姨都忙著幫他物色女人相親了。
究竟他的行情是多不好,才讓秦知聲這麼操心,花了這麼多錢征婚。
現在是他不想要那些女人,而不是那些女人看不上他。
這個秦知聲結婚之後,怎麼腦子就變傻了呢?
傅榕越想越覺得氣惱,這會兒看著悠閑地坐著的秦知聲,就好像在看著自己的仇人,還是欠了債的仇人那般怨恨。
心頭一直在冒火,他順帶灌了茶幾上這家夥的秘書端來的一杯茶,這才陰森森地開口問。
“秦知聲,你想怎麼樣?”
傅榕惡狠狠地盯著秦知聲,心中的憤慨簡直就沒法發泄。
“誰讓你給我征婚了,你看看你的秘書,用什麼眼神看我?五千萬?你幹脆直接給我得了,我這種高富帥,還需要征婚嗎?”
秦知聲看他停了下來,似乎等他開口。
他也很給麵子,點點頭,“需要,因為你沒人要。”
秦知聲的表情看上去很認真,語氣也很嚴肅,完全就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這樣的他直接就把傅榕差點刺激到腦充血的地步,閉上眼睛,深呼吸,接連說了十個‘我忍’,這才緩口氣,睜開眼睛,一臉要絕交的表情,開口說道。
“我的秦大總裁,如果當初不是織影收了你,你肯定比我還淒慘。現在你的風涼話能不能收起來了。我沒人要?那是我不要別人好吧?”
“沒有這回事,我沒見過你的女人。”
秦知聲對傅榕這表現和憤怒,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反正他的征婚是發下去了。
政策就要實施,計劃就要執行,如果隨隨便便把話收回來,還談什麼權威。
“我告訴你,追求我的女人,排隊能排到非洲去!就我傅榕這樣的條件,這樣的身份,在東南集團都能迷死一票女人,我還需要征婚嗎?我說你最近怎麼不搞那些新項目了,原來你的新項目是琢磨著怎麼搞死我是吧。”
傅榕劈裏啪啦地說了那麼多,差不多都是對著秦知聲吼的。
秦知聲也比較認真地聆聽了當事人的意願。
可是,聆聽了,不代表他會接受他的意願,不代表他不會違反他的意願,不代表他就願意勉為其難地把他的決定撤回來。
他看著傅榕直喘氣,覺得他差不多說完了,便開口詢問。
“還有別的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