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榕愣了愣,不明所以,然後他就聽到他認為的那個世界上最無恥的人下了逐客令。
“有你也別說了,回去吧。哦,對了,今晚去我家吃飯,兩個小家夥的農曆生日,他們整天喊著傅叔叔陪他們玩,你來蹭飯歸蹭飯,可別忘記了帶上生日禮物。”
傅榕真的沒辦法形容內心的憤怒,他覺得自己再待下去,肯定會把秦知聲的電腦和整個辦公桌都給掀了。
他真的沒見過這麼這麼無恥的人,現在給他征婚呢,他不同意也不算了,話鋒一轉還想要坑他一筆。
不過,轉身出去的傅榕並不是怒氣衝衝的,而是垂頭喪氣。
他這會兒突然覺得自己很失敗啊。
原本以為自己的口才很好,可是在秦知聲這尊大神麵前,他真的是碎成了渣渣。
原本以為自己的女人緣很好,其實一直都是他自我感覺良好,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
那些女人看上的都是他的錢他的顏值還有他會賺錢的這個人甚至是他的家世,沒有人真正喜歡他這個人。
他不禁感歎自己的命不好,就算追他的女人排隊能夠排到非洲去,可是排隊的女人裏麵,也許沒有一個是真心實意的。
這樣想起來,突然覺得很悲哀。
原本以為他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其實午夜夢回的時候,他也會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個人,想起他也曾有過的心動。
隻是,時間長了,他已經忘了心動是什麼,忘了他也是有過愛情的時候。
傅榕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冷靜,為了避開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目光,傅榕也不去坐電梯,也不回去辦公室工作。
他需要把工作晾幾天,不然秦知聲那個家夥還真的以為他可以隨意掌控他這個副總的作息時間了。
以後,他一下班就回家,一分鍾的班也不要加了。
勞心勞力幫忙工作,可是秦知聲這麼沒良心,他傅榕得到了什麼。
漫不經心地從二十二樓,一直走到了十二樓,一邊走一邊思索著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其實不僅僅是他自己著急,也是因為家裏父母著急,他去相親也是父母給安排的。
可是每一次相親的對象都是各種的不靠譜,真的讓他沒了再去相親的動力。
不是一些天天想著有房有車有顏值的高富帥的女人,就是一些自以為是的千金大小姐,臭毛病那麼多。
他要娶一個過一輩子生活的女人,又不是要娶一個花瓶女回家供著。
怎麼別人的真愛來得那麼快那麼容易,他的真愛卻是連個影兒都沒冒呢。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運氣不好,倒黴死了。
不知不覺走到了八樓,一直沒有遇見誰的傅榕突然聽到七樓的樓梯間那裏有人在吵架。
對,是吵架,不過好像是一個女人拿著手機和人吵架。
那音貝,刺耳得很,傅榕一看,那個女人不是在七樓,而是在六樓,他在八樓都覺得刺耳得很。
這樣的大喇叭,去當啦啦隊估計都可以免去喇叭喊加油了。
傅榕本來就覺得自己無聊,當然是尋找樂趣。
他慢悠悠地一步一個階梯往下走,還一邊豎起耳朵聽著那個女人和人吵架的內容。
雖然說是非禮勿聽,可他也就是不小心聽到的,不算是偷聽。
“你和小三睡在我們新買的房子裏你還有理了是嗎?還不分手,我留著你這樣的未婚夫等著過年還是過情人劫?”
“分手費?你怎麼不說傷害費啊?房子上寫著我們的名字,可是我和我爸媽出了百分之八十的錢,你想要房子啊,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法庭見就法庭見,現在我沒去過法庭嗎?你和我橫,你橫得過我?你下輩子投胎看看能不能勝過我吧。”
“你馬上帶著你的東西給我滾出那個房子。你的聘禮?就那麼一點點錢,你還好意思問?我告訴我,你已經把你送的金鏈子給扔垃圾桶了,有本事你來撿啊?”
“老娘三十歲怎麼了?嫁不出去?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結婚證甩你臉上?我告訴你,老娘就是三十歲也是一枝花,你這樣的就算是二十八歲也是爛茶渣,你真以為你是什麼香餑餑嗎?”
“賤人!”
傅榕聽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不可抑止地抖了一抖,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凶悍。
而一場架,吵得也是非常成功。
因為他剛剛偷聽到的內容實在是太精彩了,傅榕還忘記移動腳步了,這會兒他正站在六樓和七樓之間的樓梯轉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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