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鳳棲宮,被慕初鬱保護的很好,這些日子可是沒少清楚釘子,可見慕初鬱對沈靜禾的重視。
每每聽到宮中的傳言,說皇後娘娘在皇上的心裏,位置比月妃更重要一類的話,南夕月便想將沈靜禾生吞活剝了。
不論南夕月是什麼樣的心情,到底還是來到鳳棲宮外。
“月妃娘娘金安。”守門的太監看到南夕月,忙跪下行禮。
“免禮。”南夕月柔聲的道了一句,便要邁步走進鳳棲宮。
“月妃娘娘請留步。”兩個太監一左一右的伸出手,阻攔了南夕月前行的動作,為難的道:“皇上有口諭,任何人不得傳召,不得進入鳳棲宮。”
“包括本宮嗎?”南夕月麵容一僵,她今兒是來給沈靜禾添堵的,倒是忘記了慕初鬱口諭的事。
可人已經來到這裏了,讓南夕月回去,這種打臉的事,南夕月絕對做不出來。
太監縮縮脖子,怯怯的點頭。
他們也是奉旨行事,可不敢放行,但得罪寵妃,也不是他們能撐得起的。
“大膽的奴才,難道不知道我家主子和皇後娘娘是師姐妹嗎?”青魚最是了解主子的心思,上前便是一巴掌將太監扇倒在地。
南夕月是寵妃,就有囂張的資本。
不過打奴才這種事,自然不會由南夕月去做。
“我家主子能進去了嗎?”青魚看向另一個太監,詢問道。
“這……”看著同伴被打的臉都腫了,太監垂下頭,不敢再說話,怕自己死的太快。
“哼!不過是看門的狗奴才,也敢攔著我家娘娘的路,這一巴掌都是輕的!”扶著南夕月進門,青魚又踢了倒在地上的太監一腳,聲音大的讓路過的奴才想當聽不到都不成。
縱然青魚的這番話很遭人恨,可她是南夕月身邊最得寵的人,誰敢當麵指責她?
隻是青魚卻忘了,如今後宮不再是南夕月一家獨大,宮人們也可以自己選擇良主。
而南夕月自己,也不會意識到這一點。
在南夕月的認知裏,奴才就是被利用的。
聽話又能辦事的,打賞點銀子就是,完全不需要顧慮到他們的生死。
書房之中,沈靜禾自然得到了稟報。
太後的壽誕即將到來,沈靜禾每日有很多事要處理,自是不想搭理南夕月。
可對方叫喧上門,她再忙也得接招不是?
“讓人去南書房傳話,將月妃的行為,如實告知皇上便可。”沈靜禾說完,繼續在看著清單,並提筆做了些許的改動。
任何宮宴,都有一定的規格,大多都是按照以前的規矩來辦,隻在細節上有所變動便可。
沈靜禾雖然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卻發現有幾個流程,很容易出現危險,自然要著重的修改。
小凝領命,出門之際,將書房的門帶好。
囑咐了一個還算得用的小宮女,前去南書房傳話,又叫上另一個宮女陪她去接待‘貴客’。
這兩個宮女,便是小凝重傷之際,負責照顧她的人,朝夕相處總是有幾分情誼在的,說氣話來也方便很多。
“奴婢參見月妃娘娘。”在花廳外迎上南夕月,小凝規規矩矩的欠身行禮,看不出有半點對南夕月的厭惡,卻也疏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