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主子點名的是要那安文夕!
江向晚看著秋月的方向,驀然出聲道:“你要去劫持安文夕?”
“是又如何,就憑現在的你攔不住我。”
江向晚眸中閃過一絲算計與陰狠,紅唇勾起,“我為什麼要攔你?”她將安文夕劫持走,正是她希望看到的。
最好讓她永遠離開喆的身邊!
秋月微微一滯,隻聽得江向晚又道:“即便你能溜進來,帶著她你也難以出得去,隻她身邊那個歡涼和襲勻你就難對付,更別說還有月家兄妹了。”
“聽你的意思,是打算幫我了?”
“你憑什麼讓我幫你呢?”
“開出你的條件。”
“我要讓她死!”江向晚眼底恨意橫生,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
“看不出江小姐心腸這麼狠毒。”秋月譏笑。
“事後你將她交給我。”江向晚冷冷道,既然現在千年龍魄得不到了,安文夕挖了她的心,那麼她就取了她的心,用她的心活下去!
這次,喆若是去救她,那她安文夕就背負了天下的罵名,以後喆就是再想為她正名都難,這樣的禍水怎麼還能威脅到她的後位呢?
若是喆不去救她,那她就隻有死路一條!江向晚鳳眼微眯,眼底的狠毒在她的眼中一點點擴大。
“歡涼姑娘,月公子讓你過去一趟。”一個小侍衛對歡涼道。
“他叫我什麼事情啊?”
“這個月公子沒說,卑職也不知道。”
歡涼看了眼安文夕所在的營帳道:“我去去就來,你看著公主,萬一公主醒了,你還能為她端茶倒水。”
襲勻臉色一變,“小師妹這一睡估計都到午時了,到那會北宮喆就回來了,還用得著我,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去見那月清絕?”
“關你屁事。”歡涼涼涼的瞥了他一眼。
“嘿,怎麼不關我事了,我得看著你別被他勾搭走了。”襲勻說著走著。
歡涼腳步一頓,白了襲勻道:“什麼勾搭,這麼難聽。”
“我說的是事實,那個月清絕一天到晚都在打你的主意!”
“”歡涼斜斜的掃了他一眼,加快了步子,將他拋在了後麵。
“臭丫頭,等等我”
歡涼和襲勻前腳剛走,一抹嬌小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潛進了主營帳內。
月清絕正和月無雙一起配藥,看見歡涼進來,驚喜道:“小丫頭,你可是稀客啊,怎麼想起來主動來找我了,是不是想我了?”
“不是你讓我來找你的麼?”
“沒有啊。”月清絕狐疑的看著她。
“不好!”歡涼臉色一變,立即掠出了月清絕的營帳。
這是調虎離山,她太大意了!
襲勻雙眸一縮,立即跟了上去,月清絕和月無雙緊隨其後。
待他們看到主營帳內的雙榻上空空如也,心全部沉到了穀底。
歡涼眸光一黯,雙拳緊握,她竟然讓公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劫!
“我去將公主帶回來!”
“回來,你回來。”襲勻一把拉住她,“你遇事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
“誰劫持了夕姐姐?”
“慕容清,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個人!”歡涼抿唇。
“那慕容清想用小師妹要挾北宮喆?”
“趕緊去通知他!”月清絕臉色立即變得凝重。
這下麻煩了,誰都知道北宮喆最在乎的就是安文夕,慕容清劫了安文夕,那這一仗還怎麼打,這不是讓他收兵就收兵,讓他割城賠款就割城賠款麼?
不對,月清絕想到腦海中那個冷絕狂妄的那個男人,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北宮喆若是連這都搞不定,那他也不用做這大夏的皇帝了。
月清絕話音剛落,歡涼和襲勻已經沒了影子,月無雙剛走跨出營帳,卻被月清絕一把拉住道:“你就別跟著瞎搗亂了。”
“我怎麼是搗亂,你別攔著我!”
月清絕瞥了眼月無雙的穿著,略略皺眉,“你看看你這身打扮,走到哪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還有你身上那些個老古董銅鈴,你也不嫌吵得慌,你這還沒去,就被別人發現給哢嚓了!”
“哥,你可以侮辱我的長相,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的品味,這身穿著怎麼了,夕姐姐都說霸氣側漏!”
月清絕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將月無雙一把拖走,“跟我去配藥,回頭還得再發一次藥,瘟疫的事情才能徹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