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明所以,問也問不出來,哪怕孟琉璃親自問,他也不肯說。
“綠繡這是怎麼了?”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是孟庭。
孟琉璃轉身,發現陸清明將自己的父親孟庭和蕭衍帶了過來,似乎還在說些什麼。
“不清楚。”孟琉璃無奈的說道,“我們問了很久,葉問不出什麼所以然。”
“那就先不要問了,璃兒你先將綠繡帶回去,免得著涼了。”孟庭看著渾身濕。透,還在那裏哭的綠繡,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至於自殺這件事情,綠繡想說的時候就說吧,找個士兵看牢一點就行了。”
孟琉璃點頭,對著蕖菱說道:“你將綠繡扶回去吧,讓他跑一個熱水澡,待會兒我就過去看看。”
“是,姑娘!”蕖菱點頭,也不顧綠繡到底願不願意,直接將她扛在肩頭帶了回去。
陸清明看著明豔嬌媚的蕖菱扛起綠繡這樣一個大活人竟然毫無壓力,大吃一驚,嘴巴都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
蕭衍笑著看向陸清明,嘲笑道:“蕖菱的力氣真大,以後你們成親不知道是你扛著蕖菱,還是蕖菱扛著你。”
“你、你說什麼呢!”陸清明不服氣的瞪著蕭衍,超級不悅。
“你們吵什麼啊!清明你是鯰魚嗎?”孟庭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陸清明和蕭衍,“人家綠繡都鬧著尋死覓活的了,你們還在這裏調笑,太沒有樣子了!”
陸清明不懂,疑惑地看著孟庭:“鯰魚?什麼鯰魚?我不是鯰魚啊!”
蕭衍拉著陸清明的袖子,輕聲說道:“誇你的意思呢!”
陸清明睨了他一眼,也用同樣的聲音說道:“從你嘴巴裏說出來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這話肯定是損我的!”
蕭衍暗笑,肩膀微微聳動。
“蕭副將……”陸清明的聲音幽幽響起,他發現自己笑得時候自家的璃兒正用一種殺人的眼神盯著他,心中一怵,立刻斂起了笑容。
孟琉璃看著蕭衍和陸清明,臉上晦暗不明,這兩個蠢蛋。她心中暗罵一句。
“陸清明,我聽蕖菱說是你最先跟綠繡說話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先說說。”孟琉璃看向陸清明。
陸清明低下頭,把自己經過偏門牢房那件事情告訴她了。
孟琉璃皺眉沉思,“這件事情你說過,我有一種猜測,綠繡定然是去找狼格了。”
這是女人的直覺,綠繡心裏還沒有放下狼格,聽到陸清明提到狼格還在打聽她,自然回去問一個究竟。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蕭衍問道,對於女人,他還真沒有琉璃想的那麼通透。
孟庭更甚,即便他是主將,他也不方便參與到女兒房中的丫鬟身上,不合適。
於是他道:“那本將就先去處理事情了,你們這件事情弄清楚之後跟我說一聲就可以了。”
“是!”
眾人回答。
“走吧,我們去偏門看看!”陸清明冷靜道。
“好!”陸清明道,他看了一眼蕭衍,低聲挑釁,“你個鯰魚……”
蕭衍聽到鯰魚,瞥了他一眼沒有作聲,拉著孟琉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