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緊張什麼氨,沈墨打開蕭北的手,“我又不會偷看,我有那麼好色嗎?”
“說不準。這白人老頭兒雖然老了點兒,但身材還不錯。”蕭北道。
“沒你好看。”沈墨道。
“謝謝,我也這麼認你看了?”蕭北立刻用犀利的目光逼視著沈墨。
沈墨無語,別過頭去看向一旁,懶得搭理他。
“你看了?”蕭北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重新扳到麵前,再次問道。
“拜托,我又不是瞎子啊!再說了,大男人,我看了能怎樣啊?”沈墨道。
“董事長,找到了! ”車內傳出一個保鏢的聲音。
蕭北指了指沈墨:“等下再和你算賬。”
蕭北將那黑人保鏢遞過來的一個追蹤器仍在了樹林中,這才拉著沈墨上車,道:“走。”
司機開車,載著他們向更偏僻的郊區駛去。
史蒂文被收走了追蹤器,可是再也淡定不起來了,一直警惕地看著四周的情況。
“看也沒用,就算你能跳車,你也跑不了。”蕭北道。
“你到底想幹嘛?你們黃種人這種粗魯的行為,簡直讓人不齒! ”因為恐懼,史蒂文已經失去了最初的紳士風度。
“說得就好像你們白種人沒用過這種方式似的,約翰遜先生,你的記憶力似乎不太好。”沈墨也用流利的英文對史蒂文道。
被人扒得幹幹淨淨、隻剩一條褲頭兒的史蒂文,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著沈墨:“蕭太太,英文說得不錯,看來你並不是個花瓶。”
“謝謝”
“看什麼看! ”沈墨的話還沒說完,蕭北就已經一拳頭砸在了史蒂文的臉上,“管好你的眼睛! ”
“粗魯的黃種人!你知道文明是沈墨意思麼蕭先生?”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沈墨道,“在我們華夏五千年文明之時,你們美洲人還在茹毛飲血。文明的約翰遜先生,你說我說的對麼?”
沒等史蒂文回答,蕭北又是一拳頭:“別看! ”
兩拳下來,史蒂文的左臉已經腫了。
對於蕭北如此粗魯的行為,史蒂文卻不再反駁抗議,因為他意識到,越是抗議,他受到的苦頭兒就越多。
漸漸,史蒂文的目光詫異起來
“不必詫異,我們的確要去你在海邊的漁船。”蕭北道。
但史蒂文的詫異仍在。
“你的船工們,現在應該和你的保鏢們在一起打牌。”蕭北倒是給了他一個解釋。
蕭北將史蒂文放到史蒂文自己的地盤兒,反而是最安全的。史蒂文的人再怎樣也想不到,被擄走的人,居然在自己的地盤兒上。
估計史蒂文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眼中頓時現出恐懼的神色來,但卻隻是一閃而過。
“北,你到底要做什麼?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我想我們最好平心靜氣地好好談談。”史蒂文道。
“這不是給你談判的機會了麼?到船上,我們開一瓶你的酒,邊喝邊談,不好?”蕭北道。
史蒂文似乎看出了蕭北沒有殺他的意思,稍稍放下心來,道:“好,所有珍藏的好酒,任你挑眩”
“對你那些垃圾不感興趣。”蕭北道。
停在海邊的船並不大,但內裏的裝修十分豪華。兩個黑人保鏢拎著史蒂文,將他扔在他的寬大的真皮沙發上。然後用繩子將他捆綁得結結實實的。這艘船上早就被蕭北派出的人做了改造,就在史蒂文腳下,有一個釘在船體上的鐵鏈子。
很顯然,這鐵鏈子是給史蒂文準備的,而且也的確用在了史蒂文的身上。
此時這艘船裏,除了從車上上船的這幾人外,還有四個保鏢。兩個黑人兩個白人,戴著墨鏡,看起來頗為有氣勢。而沈墨卻覺得,他們戴墨鏡,純屬裝樣兒。
蕭北在史蒂文斜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完全是一副主人的派頭,倒好像這裏是他的漁船。
“你到底想幹什麼?”史蒂文再次問道。
“前一陣子你回美國,是為了處理董事局的異己分子,是吧?我知道貴集團發生了內亂,你元氣大傷。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思再回來度假隻要你消失超過三小時,你的股市就會崩盤,這點你自己心裏清楚。”蕭北道。史蒂文哪裏是來度假的?他隻是裝安逸、裝作風平浪靜而已,實際上,現在他的處境十分糟糕。而蕭北如果想要對付他,根本就不需要用一槍斃了他的這種粗魯行為,他有很多種很得體的方式。
“你什麼意思?打算囚禁我三個小時?讓我破產?”史蒂文道。
“破產?史蒂文,你言重了。”蕭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