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的燈都已大亮,徐尊總算是鬆了口氣,顫顫巍巍地就是往後癱坐在了沙發上,渾身上下就跟剛從水中打撈起來的一樣。稍作休息之後,他便是開車出了門,直到次日下午方才是帶著張紅兵和牙克南重新回到了家中。
“老徐可以呀,沒想到你還認識這麼厲害的道士。”牙克南打量著手上的幾張符咒嘖嘖稱奇,除了昨晚徐尊用掉的外,現在還剩下四張,三藍一紫!
“那你呢,你也能畫出其他顏色的符籙不?”路上牙克南早就是向二人講述了五種不同顏色的符籙,因此這個時候張紅兵不禁是發問道。
“我?”牙克南絲毫不顯尷尬,就像虱子多了不嫌癢:“我師父死的早,所以道術不過學了幾成而已。如果非要畫也可以,藍色的一天隻能畫兩張,而紫色的則要三天畫一張。不過話說回來了,畢竟道行擺在了那兒,每畫一張就要折些壽,因此到目前而止幾十年了,我也隻不過是畫了兩藍一紫而已。唉,要是再跟師父多學幾年的話......”
“呸,就你那性子,再怎麼學也就這個屌樣。”張紅絲毫不給對方情麵,“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同樣的師父,怎麼的關山海的機關術就可以修煉到那般程度?”
牙克南一哽,當即說不出話來。其實這一點張紅兵還真是有些誤會他了其實他的悟性要遠遠超過那關山海,因此當時他們的師父才會讓他學習難度更大的道術。隻可惜牙克南天生不是個做道士的料,耐不下心境不說,而且留念於塵世,這才學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幾人交談著便已經來到了徐尊家,隨著夕陽西下,幾人果然是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寒意從客廳中央的茶幾上蔓延開來。
“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 ”為了以防萬一,牙克南先是在別墅的大門上貼上了張符咒,以保證待會的煞氣不會影響四周,同時也為了防止一些厲害的東西進來叨擾。
罷了,牙克南又是布置起來,約摸五十分鍾左右,原本古色古香的別墅便成了到場。妥當之後,牙克南是沐浴焚香,換上了道袍。這次要做的乃是法事,因此不論是服裝還是什麼都不能馬虎。
眼看時間還早,他幹脆盤坐在地,取出隨身帶來的一部古籍仔細研究起來。看到此情此景,徐尊的心中卻是有些忐忑,不禁向一旁的張紅兵打聽到:“老牙他,靠譜嗎?”
張紅兵也是啞然失笑,看來牙克南也的確是讓人不省心。不過話說回來了,至少前幾次他倒也算是不負眾望,因此點了點頭:“放心吧,老牙把命看得與錢並列第一,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才不會來哩。”
聞言,徐尊總算是鬆了口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