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枝,各表一朵,且不說我身陷牢籠,卻說‘邪慕天’和我分道揚鑣後,在河陽城憑借‘魔域’特殊的聯絡方式找到了潛伏在城裏的暗哨,經過暗哨,很快便得知父親‘邪雲’帶領‘魔軍’屯聚在河陽城的北麵的一個叫‘陰風灣’的地方。
“陰風灣,死亡灣”這是當地的一句俚語,據說那是一個背陰的山灣,灣裏常年颶風,誰也不知道這風打哪裏來的,且,灣套著灣,地形複雜,一般的人聽的‘陰風灣’都會大失顏色,更別提進去了,也不知這‘邪雲’如何能進去,並將人馬都屯集在內,不過也虧得這般謀略和膽識,他手中掌握的是戰爭的先機。
呼呼的颶風中,一抹紅色的身影似一隻斷了線的紙鳶,在風中搖擺不定,勉力定住了身形,一股跟強的風自後麵偷襲而至,經曆過‘不周教’的防禦罡風,這風到另據特色,仿佛是通靈性一般,這裏剛站定,下一股風必然尾隨而至,讓人防不勝防,‘嗚’靠在一灣背風的石頭後麵,暫時休息的‘慕天’感覺這風的聲音也變了。
淒涼的聲音宛若女人的哭聲,讓人心寒,進口處還能辨的明白這是風聲,此時,已達‘灣腹’的慕天,聽到的不啻萬千冤魂淒聲厲哭,讓人心神俱裂,緊貼石壁的‘慕天’感覺那風似不甘一般想將他扯下去,讓他也不禁苦笑不已。
灣內,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男子四平八穩的坐在一處天然的石洞中的虎皮大椅中,嚴密包裹,除了一雙精光的眼睛,根本看不出長得是何模樣,他的旁邊立著個明眸皓齒的明豔動人的女子,另一側則立著個相貌英俊,隻是眼中暗淡無光的男子,說不得,這便是紫衫和紫龍了。
其實,別看。進灣颶風不斷,進得裏麵卻是另一番天地,這個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容納幾千兒幾百人那是毫無問題,更令人稱奇的是,這裏不僅沒風,而且大大小小的石洞倒是不少,最大的都有會堂那麼大,果真是一個防守兼備的好處出。
“聽,哭泣的風在告訴我們有人入灣了,”陰沉的聲音從那包裹在黑色當中的嘴裏吐,陰陽怪氣,周圍的空氣冷了幾分。
左側的紫龍身子一震。
“呀,可能是天哥哥,暗哨早給我們遞信了”右側的紫衫心情愉快的接口。
“哦”拉長的聲音顯示出主人的不耐,隱隱透著殺意,紫衫的心不禁跳了跳,眼中痛楚一閃而過,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意思,是的,她恨‘慕天’,恨他為何不愛他,卻獨愛那個醜女人,但她不能讓別人殺了他,在她的心中,‘邪慕天’隻屬於她的,所以,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要保全他,他的命隻有她能殺。
“嗬嗬,‘蝠王’,人家是說那個‘邪慕天’還有用拉”嬌滴滴的聲音當真讓人骨頭都酥軟,那雙閃爍的小眼中果然泛起了貪婪的眼神,紫衫知道,該拿出些實質的東西了,不然這個狡猾的男人是不會那麼好糊弄的。
不然,此次,他為何要帶上自己的傻哥哥,話說的好聽,是為了哥哥的安全,誰不知道,隻是為了更好的握住她,握住這個出賣了肉體和靈魂的女人,可笑的是卻還換不來一點信任,她不後悔,她的恨,她的辱,隻有她的天哥哥和那個醜女人的血才能洗涮,她也堅信這天不遠了。
嘴角微翹,她嫵媚的,傾過半個身子,附在那個男人的耳邊私語,嫩蔥一般的小手不失時機的在那個男人的胸口輕劃著,男人的眼中充滿了欲望,大手毫無顧忌的揉著她豐滿的乳房。
“就依你所說的”壓抑的聲線,讓人躁動不安,無視一旁的紫龍,那男人將紫衫的衣服野蠻的撕掉,而後壓了上去,果然是個謹慎的人物,這等時候,卻未退出他的武裝,依然看不清麵目,洞中春意盎然。
誰也不曾看到,癡傻的紫龍眼中閃過的痛楚和恨意,緊捏的雙手關節泛著慘白,耳邊的‘呻呤’聲似刀‘剜’在他身上,讓他顫抖不已,但隻是一刹那,讓人以為是錯覺,他不過還是那個癡傻的紫龍罷了。
這等持久戰當真讓人吃不消,‘慕天’覺得體力在一點點的消失,卻還想不出前進的辦法,心中不由得對這大自然的威力折服,多麼胸高氣傲的人啊,自然便是有這等的魅力。
正自艱難,前麵有光亮閃動,待看清情況,慕天不由的對來人心生敬佩,原因無它,隻為這人所到之處,風竟然退避三舍,凝目望去,這倒怪了,他的修為也不過是爾爾,卻如何讓這颶風都退避呢。
那人顯然是看到了壁上的慕天了,衝著他飛了過來,見是少主,忙在飛劍上行了個禮,當得知少主是要進灣便表示願意帶‘慕天’入灣,閑聊間,才知道,這人身上懷著一顆定風珠,乃‘異寶’,因有重要任務,避走‘密道’,懷珠逆風而行。
說話間,已到了灣裏,那名手下便匆匆離去,想是怕耽誤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