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軼澤和南宮念其實是過來讓薑甄珍去幫忙的,然後一聽是蕭淩白出事了,薑寒涵就吵著也要跟去。
就這樣兩個男人帶著兩個孩子去了蕭淩白那裏。
房間裏的人又增加了,薑寒涵隻認識幾個,除了下午見過的人外,其他的人他都不認識。
不過薑寒涵沒有第一時間上前打招呼,他隻是默默的跟在姐姐的身後。
薑寒涵的出現讓房間裏的人都是一愣,那個二長老和淩風更是直直的盯著薑寒涵不放。
不過當他們看到薑甄珍時全皺起了眉,薑寒涵來他們能明白,畢竟這個孩子和少主算是朋友了吧,可這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但因為薑甄珍是和軼澤大師,南宮老祖宗一起來的,所以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可是有些人就不是這麼想的了。
一些薑寒涵不認識的人就吵吵嚷嚷了起來,各種話語直噴南宮他們。
“怎麼帶了兩個孩子過來?”
“就是啊,南廈國是沒人可用了嗎?”
“你們別這麼說,說不定人家小孩有大本事呢,嗬嗬。”
“不要說了。”
“哎,我們少主好可憐啊,就不應該過來的。”
……
房間裏七嘴八舌的,南宮軼澤聽不下去了,剛想說點什麼讓他們閉上嘴就聽到了一個童聲。
“南宮大叔這裏好吵啊。”薑甄珍用小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還拿出來吹了吹。
南宮念嘴角一翹,瞬間房間裏安靜了,鴉雀無聲。
剛才說話的那些人一個個站在那裏再也動不了了,他們連眼睛都眨不了,一個個都猶如雕塑般站著。
如今他們的世界一片安靜,沒有任何聲音,氣味和畫麵。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們的神魂似乎已經脫離了他們的身體。
他們的神魂似乎身處在一個全黑的地方,而且他們一點感知和觸覺都沒有。
害怕、驚恐、畏懼、膽怯、發怵等心理狀態交織在一起,讓他們的神魂瑟瑟發抖的卷縮著。
越是等待他們就越害怕,他們幾乎要發瘋了。
其實那些人想的沒錯,他們的神魂已經完完全全被南宮念困住了。
他們的神魂被南宮念用暗係元素力全麵包裹了起來,他們的五官已經不能在看到聞到聽到任何影像氣味聲音了,身體也失去了控製權,現在的他們就是兩眼一抹黑的狀態。
這還是南宮念和白夫人學得呢,其實是白夫人教秦琴時,南宮念偷學過來的。
一旁的南宮軼澤可不會可憐他們,他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心想:一幫外來人罷了,真當自己有多厲害了,切,在老祖宗麵前你們這些人全是渣渣,大渣渣。
渣渣這詞,是南宮軼澤從薑寒涵這裏學來的,而薑寒涵嘛,當然是從薑甄珍那學來的。
可以說南宮家族在和薑甄珍這一家人的相處中,學了不少現代詞語和技能呢。
雜音沒了,薑甄珍才看向了床上之人,那是個孩子,和薑寒涵差不多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