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總有的熱鬧的路人,三三二二地結伴同行,也常有獨自一個人匆匆忙忙地趕路,不時還有一對情侶依偎著走過。
對麵的小山坡邊,總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在夕陽西下的地裏彎腰勞作著。
每次看到她弓著青春豐盈的身體,從從容容地在地裏忙忙碌碌的身影,我就為她而幸福。
我不想在我不能熟悉的城市裏打工,命運讓我生在了農村,我更喜歡在田間地頭,對著太陽擦著自己流出的汗水的生活。
可我在來這個世界的時侯太過匆匆忙忙和單純,沒有選擇好我想要的那一種生活,生在農村卻沒有土地供我淡泊地拉長生命。
我急急忙忙地走過去,腳步沉重,身影彎曲,但秀兒仿佛沒有聽見,隻到我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才驚嚇般地一下子站起來的同時回過頭來,當她看到是我時,卻對我一笑。
那瞬息間夭折的一笑裏除了苦就都是澀了,天空一下子黑暗了下來,但我清楚地看到秀兒粉嘟嘟的臉上有淚溪水般流過了的痕跡。
我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拉著她的手往回走著。
回到宿舍,秀兒先鎖死了門,然後把前後的窗簾拉下來,還用手扯了扯窗簾的兩個下邊角,好讓窗簾子更嚴實地把我們和世界隔絕。
然後,抱著我開始咬著嘴唇哭,沒有聲音,隻有淚水流動的滴答。
我什麼也不敢問,什麼也不敢說,隻是緊緊地抱著她,像抱著我今生不可能再有的親妹妹。
昏黃的燈光下,秀兒給我看了被扯掉鈕扣的衣服,被撕裂的粉紅色帶藍花點的胸衣。
秀兒沒有說話,隻是用淚水給我講述了剛才在王老板辦公室裏所發生的一切醜惡。
其實不用秀兒講,我就知道了在這個美好的黃昏裏,秀兒的人生裏被生活意外地發生了一些什麼。
秀兒剛進辦公室,王老板一邊熱情地指著沙發叫秀兒,坐,坐,看把你累的。
一邊還給秀兒倒了一杯熱開水,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順勢就坐在秀兒坐著的雙人沙發上,兩個人坐得那麼地近。
秀兒的心跳裏有很多的難堪和全部的害怕,但她沒有選擇,生活能供她選擇的,隻是低下頭,把視線窄窄收攏在自己的腳尖點上。
一隻手就從秀兒的脖子後麵伸了過去,摟住秀兒一邊的肩膀,一把就把秀兒扳倒的他的雙腿上。
秀兒的大腦一片空白,但大腦一片空白的秀兒沒有停止本能的反抗,雙手死死地推著王老板的前胸,不讓他整個壓下來壓在自已的身上。
可王老板的勁太大了,秀兒不得不把推著王老板的雙手,轉移到保護自已上衣不被扯開的動作上來。
男人和女人本來就不能比氣力,更何況是一個青春弱女子和一個變態超級的色鬼。
王老板一把扯開了秀兒的上衣,秀兒隻好被動地緊緊抱住自已的胸部,她喜歡用的那種薄而透明的胸衣,驚恐地呆滯在王老板的磷火般的眼中。
王老板一時竟扯不開秀兒的手,一把就把那薄如蟬屏的胸衣撕開了,胸衣破碎的那一刻,秀兒一下子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