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的風並沒有吹開我人生的第一絲縷綠色的夢幻,我就匆匆忙忙地跑過去了,空白了我對生活單顏色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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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快九點鍾的時侯,我扣響了王一光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裏半天都沒有動靜。
樓道裏的空間很昏暗,像陰天裏無人時的太平間一樣森然。
我不能不去找王一光,為了我心中永遠純淨的秀兒。
倒是範主任聽到我的敲門聲跑過來問,你有什麼事嗎?
不知為什麼,隻要一看到範主任,我就心生厭惡,我知道這完全不會是王主任的長相問題,因為他長得還有一個人的樣式。
今天,當範主任第N次地站在我的麵前時,我一臉的霜雪第N次地陡轉級別,還有肆虐回旋吹著的寒風兒,和沒有笑意的笑容。我說,找你沒用,我要找的是王老板。
哦,哦,王老板今天下午才能來,現在他去機場了,王夫人又要出國旅遊了。
那我下午再找他吧,謝謝你了啊。
放下敲門的手,我麵無表情地下樓了,我走得很輕,聽不見自已的腳步聲。
其實,我的腳步很重,走過的樓梯就像發生了一陣小地震一樣不安地抖動著。
下午,我再去王一光的辦公室的時侯,王一光看著我是一臉色色的笑。
我看著他的那雙小眼晴說,我來了,隻想告訴你,我昨天電話裏的意思。
他一邊說知道了,知道了,一邊給我倒水,把茶杯放的茶幾上,又走回自已的辦公桌。
他對我說,你坐,你坐呀,站著幹什麼。
然後,點燃一支煙,在一片煙幕燎繞中,他很隨意地倒坐在老板椅上,他說,某實女人對男人而言分四種。
他也不管我在聽沒聽,隻是自顧自地說著,一種是兔子型的,像小張,小齊她們,讓人看著就想抓到手。
一種是綿羊型的,像秀兒,讓人看著就有想愛撫一下的願望。
一種是老虎型的,像我老婆,讓人看著就有一種想殺死賣掉換錢衝動。
還一種是天仙女型的,像你,讓人看著就有一種無限向往的感受。
王一光的話,讓我顏色很淺很淺的青春,在他的辦公室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的青春從那個時侯開始,就永遠地麵色蒼白,無地自容,卻又無助地沉默著。
王一光看出了我的心理,他走過來,雙手放在我肩膀上,把我按在沙發上,又把茶杯子往我身邊挪了挪,然後走回辦公桌,躺在老板椅子上。
他對著我說,你不是說我色嗎,我無意不想讓你知道,現在我就要告訴你,讓你知道與天地共存的一個事實,這藍天之下,黑土之上的那個男人不色。
男人不色隻有兩個前提,第一個前提是要麼是沒錢,第二個前提是要麼是沒膽。
事實會讓你知道的,天下沒錢的男人很多很多,多得你數都不敢去數,你知道那樣會累死一個人的。
而沒膽的男人很少很少,少得你根本不能用數字,因為你根本就數不出從零開始後的任何一個數字。
再說青春美少女那個不喜歡,這是男人們天性,這是男人們的本能,你不是男人,對男人也根本沒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