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
白老將軍說完話,不在看眾人的臉上,風風火火的朝著宗親王府趕去。
他要去看一下墨小子醒來沒有,隻有他才知道溪兒的下落。若是昨晚他不送溪兒回來或者不讓她與君墨寒一起,或許不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如此想著,心中自責之感更甚。
白老將軍走後,白丞相又派了不少家丁出去尋找。朝著眾侍妾罷手,示意他們離開。
正值新年之際,丞相府到處張燈結彩
白丞相的書房內,碳火噗呲噗呲的燃燒著,溫暖無垠。此時,白丞相坐在主位上目露嚴肅之色,大夫人母女以及杜姨娘母女皆坐在一起,麵色沉思。
“老爺,你說父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認為是我們害了他寶貝孫女不成?”
一身暗紅絳長裙,繡著富貴的牡丹,眉間見略顯疲憊之色。想來白芷煙的事情對她的打擊確實很大。
“是呀,姥爺。在怎麼說大小姐和煙兒也是他的孫女,卻對她們視而不見,反而一心鋪在那傻女身上,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一旁的杜姨娘莞爾一笑,但笑意不達眼底,將手裏的茶杯悠然放在桌子上。
“娘,這你可就說錯了。溪兒妹妹如今可不是傻子,而是一名才女。女兒怕是都不能與她媲美了。”
人如其名,白芷媛美目猶憐,細聲細語的說道。
想著那日白芷溪的一舞傾城,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容顏,心裏卻有不甘,但礙於父親的警告,她亦不敢對她有任何暗害之心。
如今爺爺著般說,心裏的難過更甚。
“什麼才女,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不回來正好,免得我看著心煩。”
許是高高在上習慣了,如今被人擠下來,又錯失了太子妃之位。白芷茹心裏忿忿不平,“碰”的一聲將茶杯摔在桌子上。
“茹兒,不可亂說話,眼下她名聲已躁,若貿然失蹤,外人會怎麼想,你這麼聰明應該想得到。”
大夫人拉著她的手衝她搖搖頭,原本美貌清冷的臉上浮現了些許滄桑。許是經曆一個女兒的離世,大夫人之前囂張的氣焰全無,顧及到的事情更多。
“娘,你如今怎變得膽小怕事了?”
白芷茹漆黑的雙眸望著眼前兩鬢有些許淩亂的母親,心裏一陣難受。如果不是白芷溪那個小賤人,她母親怎會變成這樣。狠戾一閃而逝,令人不寒而栗。
對麵的白芷媛母女兩個獎她的眼神收於眼底,對視一望,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意思不明而亦。
“好了,不是你們做的那最好。眼下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今天是新年,都開心點。莫要影響了府裏的氣氛。”
許久,白丞相聽完她們都對話後,黝黑的虎目泛著一絲不耐煩,抬了抬手,示意她們離開。
大夫人等人領意,對著他微微行禮,各自帶著自己的人會院子裏去。
丞相府裏,年味濃鬱,各個丫鬟家丁臉上皆是喜氣洋洋。
但看見一起走到花園裏的大夫人和杜姨娘二人,皆是一愣,但都不約而同的朝她們行禮。
眾人皆知大夫人和杜姨娘一直以來都是水火不容,今日見她們走在一起談笑風生,真是大為吃驚。
“茹兒,明年你可就是要入宮的做太子妃的人了,可千萬別在糊塗說錯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花園裏,白雪皚皚,堆在假山上形狀萬千,好不壯觀。
大夫人被丫鬟小心翼翼的扶著,語重心長的對著白芷茹說道。
她亦不想再失去一個才華橫溢的女兒,心裏再也不能承受那種痛楚了。
“是,娘親,女兒受教了。”
白芷茹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對著大夫人喏喏的回答。不想卻招來杜姨娘的一聲嗤笑。
“大夫人,眼下這般局勢,誰做太子妃還不一定呢?話不要說得這麼絕,免得到時候難堪。”
離開白丞相後,杜姨娘早已不是剛才柔弱清美的模樣,此時帶著一絲嘲諷。冷言冷語的一番話,澆濕了白丞茹母女兩個夢。
“是呀,大姐。我猶記得上官府的小姐,還有我們的五妹,還有那些勝出的官家小姐似乎都不錯。你這話,確實言之過早了。”
白芷媛總是一副美人猶憐的模樣,話語更是溫柔至極。而起她很懂得隱藏自己的心意,可謂神秘莫測。
“二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堂堂一個嫡女,又是皇後幹娘的女兒,論文才我不輸任何一個人。論容貌,似也不比你差吧!難道還比不過那些官家小姐嗎?”
雖然話語有些狂傲不羈,但白芷茹就是有這炫耀的資本。
其實白芷茹的文才不輸上官璟妍,容貌不輸白芷媛,隻是她沒有常駐帝都,而一直住在別苑裏,不了解這風雲突變的帝都,隨時都是新人笑舊人哭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