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含璋將臉埋進席梟的頸窩裏,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頓感心安。
“仲寅,你可算回來了,他們怎麼才放你回來啊”
她嬌嬌地抱怨著,手腳並用,八爪魚一樣巴在他身上,小臉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小嘴胡亂啃著他光潔的下巴。
嗯,還是刮了胡子好,親起來不紮嘴。
“宮裏事情太多了,我實在走不開。明天淩晨便要啟程南下,先前在宮裏與太子他們商討南行路線,所以到現在才回來。對不起,讓你等急了吧。”
席梟被她這一番沒有章法的亂啃弄得心癢難耐,抱著她三步兩步就來到了最近的軟榻處,把人壓在榻上鼻子眼睛嘴巴的親不夠。
聶含璋一條腿被他壓在身下,另一條腿纏到他腿上,用腳趾頭調皮地撓他的腳踝處,雙手攬著他的脖子,抬起頭主動找他的唇,綿熱地親吻著。
“可是你才剛回來,呆不了幾個時辰就又要走了,這一走是不是要大半年?”
一個飽含思念的熱吻結束,聶含璋翻身趴到席梟身上,與他鼻尖對鼻尖,說話的時候灼熱的氣息一下下吐在席梟的唇上、麵上,撓得他心旌蕩漾。
他的兩隻大手環在她腰上細細摩挲著,眼裏帶上了**之色,啞著聲說:“此行最快也要三四個月,我會時常寫家書讓人捎回京與你們報平安的。”
“你不用說著好話哄騙我,我知道如今是個什麼情形。你答應我,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來,若是你敢出事,我便拿著嫁妝改嫁去。”
聶含璋張嘴倘裝凶狠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嘴裏說著玩笑話,眼裏卻是凝起了淚花。
“好璋兒,我哪舍得把你讓給別的男人,便是死了我的魂魄也纏著你,與你做一對恩愛的人鬼夫妻。”
席梟輕笑著吮上她的唇,兩隻手靈巧地把她的衣帶解開。
因為在屋裏,天氣又熱,聶含璋隻穿了一件外衣,外衣被席梟剝開之後,她身上就隻剩下那件輕薄的水紅色肚兜和xie褲了。
一個多月不曾有過肌膚之親,此時看到聶含璋肚兜裏突出的那兩團綿軟山丘,以及她細白圓潤的肩膀和胳膊,席梟眼熱不已,張口就含住了其中一個突起的小櫻桃,一隻大手急切地從後背巡上她的脖頸處,要去解肚兜的帶子。
“嗯”聶含璋嚶嚀了一聲,推了他一把,細喘道:“仲寅,等等嘛,你還沒洗澡呢,身上一股汗味,粘粘的多難受呀。”
“小乖,就你最講究,那你幫我洗好不好?”
席梟頭也不抬地說,難耐地在她**上輕咬了一口,大舌隔著肚兜繼續撥弄著她胸前的小紅點,不情願地把人抱起往耳房走。
聶含璋香香軟軟地靠在他懷裏,吐氣如蘭地說:“夫君,我晚上好好伺候你,讓你盡興好不好?”
席梟腳步一滯,看著懷中的小人兒眼角春意綿綿,雙頰嫣紅的樣子,下身立馬一柱擎天。
他忍著**,咬牙道:“好璋兒,你說真的?今晚讓我盡興是不是?我說怎樣就怎樣?”
聶含璋垂下眼眸,濃長的睫毛扇呀扇,咬唇羞澀一笑:“你說怎樣就怎樣。”
席梟感覺身下的老二興奮地彈跳了一下,急吼吼地將人抱到了耳房裏。
耳房裏早已有下人備好的熱水,熱氣騰騰的浴桶上方還飄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草,那是聶含璋特意為席梟準備,讓他泡澡解乏的。
席梟含笑站在浴桶旁,伸開兩臂,急道:“璋兒,過來幫為夫寬衣,你不是說要好好伺候我嗎?”
聶含璋睨了他一眼,兩隻靈巧的小手開始給他脫衣服。先去脫去上衣,露出他古胴色結實的胸膛,然後蹲下身去解他的腰帶和長褲,看到xie褲裏儼然鼓脹起來的物什,不可遏製的紅了小臉,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