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的分析很有道理,她們教練就是山裏的那隻母老虎。而兩個校醫就是公老虎,要說之前潮汐對柯校醫的態度感覺上不怎麼好,那麼今天新來的這個校醫則更沒有地位。
眾人不經一致認為,她們的教練有時候真是高冷啊。
過去時間裏的總結,在還隻是柯校醫一個人的時候就對她們隊挺上心的,又是擔心天氣冷訓練會發生狀況大清早的就來監督她們訓練;接著又特地給她們送口服葡萄糖的。嘶,按照這樣的推理,這一下要是來了倆,以後她們隊的福利多多奧。
接著錢淺開始麵麵俱到的分析:最先從見到本人的福利說起,首先其他女生必須要裝病才能到校醫院裏親睹他們的容龐,而她們即使根本不用走動隻要呆在排球館裏,就會有人自帶光芒出現;其次,就是吃飯。
好比說現在,其他學生都已經走光的食堂就隻有她們隊的人在。
“是不是都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錢淺的眼都笑開了花。
一行人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像說的是挺有道理的樣子,幾個人半信半疑的點頭。雖然覺得哪裏有問題,但也好像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反駁。
“我有預感,接下來的生活會是相當美好的。”隊友們嘖嘖兩句,要不是教練那邊氣壓太低嗅不到外界的雜塵,估計這花癡的泛濫她們教練早就瞪眼過來了。
吃飯都不好好吃,盡在瞎聊不靠譜的八卦。
“段增,你怎麼都不吃飯也不說話的啊,是我說的不對麼。”錢淺注意到,平常愛說話的段增同學好似有點不對勁。隻見她搖搖頭說可能是訓練累到了,吃完飯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眾人聽她說沒事本還想在問問,恰好,那頭好戲又來了,注意力便都轉移。
“潮汐同學,你、你怎麼不好奇我怎麼突然跑來這裏實習了。”吹捧自己結束後,他口裏含著菜問。
“喂,就算你們沒有我天生帥姿也沒有必要這麼合夥欺負人吧。”就在他吐字不清的說完話,旁邊兩個人麵無表情的嫌棄他,能不能把東西咽下去在說話。
“得虧你還是個學醫的,吃飯時說話影響進食的常識都不知道。”很顯然,潮汐是真的嫌棄他。
“啊,小坷坷,她欺負人。人家初來咋到人生地不熟的,她不帶帶我,她還嫌棄我......”他說著,一旁的幸坷自動遠離他。分明表示著,不好意思,我跟她一樣,也挺嫌棄你的。這女人撒嬌是好命,這大男人的,就有點好賤了。
“清白同學,其實我覺得這裏不太適合你。”潮汐很直接的將話挑說明白,來一個就感覺足夠這個學校的女生瘋狂了,這還來倆,估計整個女排隊都要被拐走了。
這樣對她是不公平的,她好不容易才把這個隊伍給組建起來,不能因為一個男人的外表就此崩塌啊。
他把口裏的菜咽下去,一本正經的答:“我覺得挺適合的啊,今天很多女生都歡迎我來著。”很顯然,清白同學不以為然。
潮汐表示無話可說。
“你真的不好奇?”他接著重複,潮汐沒搭理他,鬼才想知道,八成是一富家子弟,愛去哪裏就去哪裏唄。
本以為隨著大家你一口我一口的飯菜逐漸減少,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哪裏知道有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非比尋常。就非得證明自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