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你手頭裏的資料有給了誰。”北高搶得了發球權,N大屬於防守的姿態,潮汐的眼裏雖然盯著球場看,但是內心裏想的,卻不是球場的事。
潮汐回身對著問話的幸坷說,“資料我隻給過主任一份,基於主任對球隊的上心。但同時他也對這方麵的不是很了解,所以我給的是,另外一份稍稍有偏頗的資料。”
“也就是說,是那份最原始的,周舟還是副攻的資料。”
潮汐輕輕嗯句。
幸坷接著說,不可能主任會幹這種事情吧。
“主任肯定是不會把資料外泄的,但是他身邊的人就說不定了。”潮汐說這話時,眼底裏還藏有其他,如果不是今天一中教練來找的她,她哪裏會想到這個層麵上來。
她就一直在想,劉庭作為一個俱樂部的教練甚至說不定還有其他事業,就他抽空來二中的那些時間裏就足夠他賺不少錢了。然而他卻不要任何酬勞的來指點她們這樣一隻沒有什麼成績的隊伍,這其中的緣故可不單單就是給主任麵子了。
如今這場比賽的到來很是明顯。
“你是說,那天他的到來,除去和我們周旋之外,還趁主任不注意拷走了球隊的資料?”的確幸坷猜測到了這裏,也是後背一涼。
“再有可能,他委托一中答應和我們的比賽,也不單單是為了警告。”直到今天,潮汐才頓悟其中一二,她還是太年輕了。
這背後所隱藏起來的真相是環環相扣,看似無牽連的事情卻是緊密的相關,可她直到現在,還隻是知道了表層在過去的一點點而已。
當時她的一腔孤勇執意要招徐幽幽入隊,到底是牽扯到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會讓一個走過小半生的成年人,對她是費如此之大的心思。
可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不關這些姑娘們的事情啊,為什麼對她們也要下如此之手?
不過是分神的瞬間,場內的小比分3比1,北高暫且領先。
“既然已經跳進了別人挖的坑裏,眼前所有被蒙蔽,那麼我們就一點點的攻破對方的堡壘。用我們內心底裏最初單純的想法,去堅守屬於我們的東西。”
不得不說,有幸坷在,潮汐平複自己的心情要比往常更為快卻幾分。
但是從比賽開始前到現在清白一直沒有出現是臨陣脫逃了麼?
幸坷和她說,不用擔心,那家夥去搬救兵了,應該就快回來了。
潮汐不明。
“你猜想的沒錯,前腳你剛走,有人後腳就動你主攻了。”幸坷解釋,潮汐還來不及去想時,清白滿臉通紅的回來了,與此同時他還帶了另外一個人來。
因為她的到來,顧微臉上的表情是足足一愣。
簡一一更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其他人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了各種的變化,觀眾席上的簫槐開始念叨。
“嘶,這個主攻怎麼把頭發剪短了,我記著之前是長發長的還蠻漂亮的,怎麼這次成了如此小生俊氣了。這水哥隊伍裏到底是隱藏了多少的人才?”
“你是不是在想,你手頭裏的資料有給了誰。”北高搶得了發球權,N大屬於防守的姿態,潮汐的眼裏雖然盯著球場看,但是內心裏想的,卻不是球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