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耷拉著腦袋,從前是習慣了她的鬧騰,她這一不在的,潮汐的心裏難免是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覺。
也是想到開學初,要不是她非得拉著她跟自己一塊去和清白見麵吃飯,她沒有對他一見鍾情費盡心思要到這裏來,哪裏會有後麵的這些事情發生。
“你有想過清白的家庭背景嗎?”幸坷放慢了腳步對潮汐問話,其實潮汐有察覺到哪裏不對勁的,但是不敢確定。
幸坷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肯定沒大多關注,“還記得咱們先前去的南城嗎?”
潮汐點頭,肯定記得啊,她們隊伍拉的第一個讚助呢,那個主管的迷之熱情,潮汐到現在還記得。
“那裏最大的股東,是他們家。”潮汐張大了嘴巴,“還有一些房地產的投資,娛樂會所、餐飲酒店,都跟他們家能牽連上一些關係,我也隻是稍稍聽人說及片麵,總之他們家的背景比想象之中的還要龐大。”
幸坷和清白之間的友情從來都不涉及到家庭,幸坷父母在外,並沒有什麼好說的;而清白家又是大戶人家,恩怨多,自然不會對外提及。
但是一些片麵上的,幸坷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
“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關於清白的身世,背景很是龐大自然是不用多說了,就他們家可以說是把控著整個N市的市場經濟,有些甚至就連清白自己都不知道,學院裏有一些引進醫療基礎設備,作為給學生們講解課程所用的外文資料,很多都是他們家給讚助的。
不然他怎麼可以想去到哪裏,單憑是一句話,人家就給你這個資格?
還不是因為在此之前有了鋪墊。
而眼下,幸坷卻和潮汐說,他要講的不是清白家是多麼的有影響力,而是在他身上所發生的曲折。
“你有問過清白,他為什麼學醫嗎?”幸坷在說這個故事之前,試探性的問了潮汐,看她大概知道什麼樣的程度,潮汐搖了搖頭,“你覺得,就我跟他我們兩個混在一起那刁樣,像是能夠坐著好好談談追求和理想這種精神層麵上的問題嗎?”
幸坷會意不知覺硬生生的笑了,這倒也是,這兩個人碰在一起,不是說今天的湯好喝,就是說哪裏的菜好吃。
在不然就是我懟你兩句,你揍我兩下,總之就跟個三歲小孩一樣。
其實,幸坷也知道,無非是因為他們兩個對於外界的防備都太過於厚重了,所以兩人在相處的過程中,都隻字不提那些過去裏的事情。
在他們兩個之中夾雜著一個眉目不諳世事的幸坷,倒是成為了一條相互關聯的線。
“還記得之前我和你說的,關於那個B君的故事嗎?”幸坷開始慢慢的引導著她,跟她說事你不能急,不然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也是有可能的。
潮汐思索,想了半天,就是覺得有印象,但具體是什麼,很是模糊。
“就是那天,簡一一受傷你一個人窩在排球館裏時,我和你起的那個故事。”
潮汐耷拉著腦袋,從前是習慣了她的鬧騰,她這一不在的,潮汐的心裏難免是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覺。
也是想到開學初,要不是她非得拉著她跟自己一塊去和清白見麵吃飯,她沒有對他一見鍾情費盡心思要到這裏來,哪裏會有後麵的這些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