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本正經迫使潮汐不得不往後退了半步,眼神姿態裏卻是表明了他的繼續訴說。
“我當然也知道你已經結婚了,而且對象是你們學校醫學係的學生,我想他真的很幸運,能夠讓你這般好生的惦念。但是這些肯定不是我想要留在這隻隊伍裏主要的目的,說出來你可能不太相信,從我開始關注到這些女孩子們的情況時,明明我們之前都沒有見過麵,可有意無意,卻覺得很是熟悉。”
“我想要留下這隻隊伍,就真的單單是想要和她們一起並肩作戰,見證她們的成長。”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醫學係的學生,潮汐真的會以為這小子八成是心理係過來的吧,他此刻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打破她的堡壘。
好像完全能夠知道她所擔心和反感的事情,很是巧妙的承諾和避開,並且還不動聲色的做出保證。
他對她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對於這隻隊伍更是全心全意。
潮汐聽後自己心裏也在掂量,同樣他也注意到了潮汐的動搖,“並且我也聽說,你們是在實習的時候認識的,他同樣是一名隊醫。我不敢奢望,自己能夠代替他的位置,但是至少,我的存在,像是他的一雙眼睛,在球場上替他記載著這支隊伍的所有。”
這才成功的說服了潮汐讓他繼續的留在隊伍裏。
不單單是因為提起了幸坷的存在,這隻隊伍在原本的開始,就是有兩個校醫,潮汐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的缺席。
其中包括徐幽幽、甚至還有遠在美國不知道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的趙卉,還有後來出現的曾枚。
“我在來B市之前已經給趙卉發過郵件了,也發過信息,她的電話打不通,但是我已經把比賽的時間和地址全部都告訴過她了。”對於趙卉,段增給予了回複。
“比賽明天就要開始了,賽前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在這裏宣布一個好消息。”對於清白回隊的事情,潮汐沒有和任何提起,她想著給段增一個驚喜。
“出來吧,還在那裏躲著做什麼,又不是小媳婦了。”賽前最後一次訓練結束時,潮汐衝著訓練場地偏門的方向喊了一句,接著出現的人,他的身影,讓段增差點紅了眼。
她以為,往後的比賽裏,在也看不到他了。
“當然了,鄭隊醫也會跟著我們一起。”清白到來讓全體女排隊員臉上的笑容瞬間布滿,同時也注意到了一直都站在角落裏鄭染眼裏的一抹失落。
這幾天的相處,大家也都看的出來,他對她們無比的盡心盡責。
隻是原本的清白隊醫一來,那麼他呢?
像是彼此肚子裏的蛔蟲,潮汐很快平複她們的擔心,大家就又都恢複了樂嗬,但卻又是發現了氣氛裏的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後來出現的清白校醫,一直盯著那叫做是鄭染的B大醫學係實習生看了半天......
他的一本正經迫使潮汐不得不往後退了半步,眼神姿態裏卻是表明了他的繼續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