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岑沒有防備,被沈墨寒突然而來的吮,擾得渾身頓時象電擊了般的一陣酥麻,讓原本就亂抓亂蹬的手腳更是無依無靠,一聲驚叫再次脫口而出,但聲音飄散在空氣裏,竟然是那種酣暢淋漓的申銀。
“沈墨寒,別,等一會兒服務員會進來。”蘇岑渾身都開始顫抖,伸手,撫著沈墨寒結實的肩肌,眼睛緊張地向門口瞟了一瞟,象偷情殲夫淫婦。
沈墨寒抬起頭來,大手一扯,蘇岑身上的毛衫和內衣一起飛掉。
蘇岑被八光,一下緊張地臉都白了,嬌嗔的喊了句,“沈墨寒!”
“老婆的身體真漂亮。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就看不夠呢。”
見蘇岑的臉紅得象柿子,沈墨寒心裏更是喜:“今天我一定要看個夠。”
沈墨寒偎在蘇岑身邊耍賴皮,順帶著大手向下一撈,蘇岑的身體已被騰空帶起。
蘇岑嚇得閉上了眼,雙手和雙腳便本能地勾著沈墨寒的身體,象一隻調皮的小猴子,附在家長的身上。但是,下一刻,她嬌柔的身體就被沈墨寒放在了冰冰涼的桌子上。
沈墨寒扯掉皮帶,笑的一臉邪性的地站在她麵前,蘇岑的雙腿卻還依舊不死不活地纏在他的腰上:“老婆,難舍難分是這麼解釋的嗎?”
“你···你這人真討厭”蘇岑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沈墨寒象看好戲般的看著蘇岑的驚慌,不動,但兩隻手卻卡在她的腋下,一雙美眸在晨時的陽光裏,風情萬種:“老婆,餓不餓,是讓老公喂還是老婆聽話的自己吃。”
蘇岑一聽這話就更慌了。
轉了醫院,離家比較遠,沈墨寒就在附近訂了酒店住下。陽陽被顧漫雲帶了回去。
蘇岑不知道沈墨寒白天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情,每天下午他卻能準時地出現在病房裏。蔣蘭的病房是vip房間,有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陪護。
蘇岑除了跟媽媽聊天,便閑得什麼似的。
回到酒店,天已發黑,顧不得開燈,沈墨寒便將蘇岑抵在牆上,用他的話說,“岑兒,這兩年你欠了我的,要抓緊時間補回來。”
在酒店的幾天,蘇岑幾乎沒怎麼好好休息過,每晚都被沈墨寒拉著幹體力活,累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去病房的時候,媽媽看著女兒的黑眼圈,就開始心疼:“別替媽媽擔心,媽媽老了,遲早有這麼一天,我可不希望看著自己的女兒把自己累趴下。”
蘇岑的臉就更是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一到晚上,一看到沈墨寒的身影,一貼上他燙燙的肌膚,她就止不住地想跟他運動,熱身。
此刻,如此近距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裸地看男人的完整,她嚇得氣都呼不勻。
沈墨寒放在她肩頭的手微微用力,一個暗示已送出:“怎麼,看不上老公的身體?不知多少女人在排隊等著呢,不要算了。”猛地鬆了下手中的力道,蘇岑沒防備,懸空的身體瞬間前傾,在無借力之地的時候,一個慌神,手本能地下垂,就近抓住了一樣東西。
“嗷!”沈墨寒呲牙,蘇岑的手勁,差點折斷了他的東西。
蘇岑被沈墨寒的驚呼聲嚇得手差點鬆開,待她發現自己手裏抓著的東西時,恨不得拿錘敲暈自己。
“老婆,確定要讓我喂嗎?”沈墨寒緩下神來,剛剛蘇岑的那一握,差點要了他的命。
蘇岑明白沈墨寒在說什麼,不過她哪裏還敢讓沈墨寒自己喂上來。
沈墨寒的衝鋒,凶狠異常不同平日的和風細雨,那種把人的心提懸了找不到落腳點的感覺,想想都讓她後怕,此時又是白天,正是早晨,男人精力最旺的時候。
蘇岑的臉早就紅到了脖了根,不敢抬頭看沈墨寒要將人吞入腹中的眼神,乖乖地點頭,將手中的硬物貼向自己:“我自己吃呀。”
少了最初的衝刺,稍後,蘇岑還是被沈墨寒的強攻整得差點魂飛魄散。她大睜著眼睛,看著沈墨寒那雙變了顏色的眼睛,突然就想笑,正好被沈墨寒看到,唇角一扯,身下猛的用了力:“你這隻喂不飽的小獸,老公已經很賣力了,還嫌不夠。”
蘇岑心旌搖曳,沈墨寒的聲音悶悶的,帶著磁性,簡直是種you惑。
下一刻,乘著沈墨寒一個不留神,蘇岑雙腿一夾,勾住沈墨寒正在發力的腰身,將他翻身壓下。
女人,誰說不可以翻身!
“老公,如果手術不成功,以後,陽陽怎麼辦?”一場激戰之後,兩人終於鳴金收兵。
躺在浴缸裏,蘇岑將水捧起來,淋在沈墨寒汗漬漬的身上。
隨著激情消退,蘇岑的心情漸漸消沉起來。媽媽今天動手術,雖然說器官移植的手術現在已不屬高難度的手術科目,但出現意外的概率也很高。
醫生說,也許在手術中途,捐腎者有醒不過來的可能性。
意外,意外的概率是多少呢?
雖然是換了一家專業的醫院,請了國內外頂級的專家,但手術的風險卻依舊不會改變,她給媽媽移植腎髒的決定也是不可更改的。
沈墨寒則半躺在浴缸裏,眯起眼,象永遠看不夠似的欣賞著她的桐體:“如果手術不成功,陽陽就會有一個新媽媽。”
蘇岑簡直要抓狂,回頭,白他一眼:“要換就抓緊,最好趕在我還睜著眼之前,免得我到地下還擔心我兒子。”
“你不擔心我呀?”沈墨寒湊上來,貼在蘇岑的耳根輕輕吐氣。
蘇岑冷不防,渾身一個激靈,連身上的水也顧不得擦掉,起身逃出浴缸,站在地上,臉上的驚悸未消。
沈墨寒躺在浴缸裏笑得花枝亂顫:“美人出浴,果然是副絕好的圖。”
蘇岑這才發現,自己從水中跳出來,身上一絲沒掛,象一尊雕塑一樣的站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任他欣賞,頓時窘得無地自容,抓起旁邊的衣服就去捂沈墨寒的眼睛。
可是下一刻,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嚴重。
隻顧著安排媽媽,將行李放到醫院還沒來得及拿,現在僅有的一套衣服被自己扔進了浴缸裏。
蘇岑著急,身上披著床單,在地上來來回回地踱。
沈墨寒從浴室出來,邊擦頭發邊往外走,身上還滴著水,但看到蘇岑的形象,立刻就咧嘴笑了:“不錯,這個形象去醫院,明天,這家器官移植醫院就該改科目了。”
“什麼科目?”
“神經病專科。”
蘇岑被噎得無語,而某人卻坐在床上不緊不慢地擦著頭發,一副雷打不動的痞樣。
沈墨寒的手段蘇岑看著一副悠閑德性坐在床上的某人,恨得咬牙,想跟他絞勁,實在又鬥不過他,隻能咬牙。
“我說,沈墨寒……”
“改口。”蘇岑剛一開口,下麵的話還沒出口,便被沈墨寒一句堵回來。某人側目,眸光中的神情立刻帶著耐人尋味的“陰險叵測”。
蘇岑心下緊了又緊,此刻自己可是渾身不著寸縷的處於弱勢,硬碰硬,不見得能占上風。
“改什麼?叫炮~友麼?”蘇岑揣著明白裝糊塗。
沈墨寒的嘴角立時蹙起一圈痞痞的波浪,起身,朝蘇岑走過來,那具係著浴巾的健碩身體,呈現著誘人的胴色,以泰山壓頂的氣勢向蘇岑傾下來,象沒吃夠的寶寶,捧起蘇岑的臉,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好差的記性,還是沒吃不夠,要讓我每天、每時、每刻的提醒。”
蘇岑被唬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身體的某個地方,還有充腫的麻木感,看這樣子,似乎一場浩劫又要難逃。
瞪大的眸子瞬間露出了幾分曖昧,開始妥協:“老公,寒,親愛的···”乖乖伸出一雙柔嫩玉臂,攀住了某人的頸子,眸子裏附上春暖花開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