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響起兩道交纏的喘-息聲,男人泄憤一般,在她體內衝撞。
蘇惜咬著唇,快-感和痛苦雙雙纏繞著她的身體。
可身體上有再多的感受,也抵不過她那滿心的蒼涼。
蘇惜明白,自己在宋辭遇眼裏,自己永遠隻是一個需要發泄的工具,而且永遠都隻有粗-暴,沒有溫柔可言。
過了一會兒,宋辭遇從蘇惜的身體裏退出來了,然後起身走到床邊,開始穿衣服。
穿好後,他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錢,丟在了床頭櫃旁,冷冷道:“這是今晚的費用! ”
對於他的這個動作,蘇惜已經習以為常了。
每一次他找自己發泄完之後,都會留給她一遝錢,而且從來不會留下來過夜。
她在他眼裏,也隻配當個發泄工具,那些錢,是他給她最大的羞辱!
蘇惜心如刀絞。
她不明白,宋辭遇為什麼要這樣。
明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每次卻好像嫖-妓一樣的對她
眼見著宋辭遇即將離開的背影,蘇惜壓下滿心的苦澀,連忙坐起身,嘶聲問道:“明天就是我們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了,媽媽在家為我們舉辦了慶祝宴會,你你會回去吧?”
她這時候,心裏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
雖然他這麼狠心的對自己,可是她卻一直深愛著他。
宋辭遇聽到蘇惜的話後,身子倏然頓了一下,緊接著,用一如既往的冷漠語氣,道:“沒空,明天我要陪悠悠過生日。”
說完這話,他便準備開門出去。
蘇惜聽到了‘悠悠’這個名字時,渾身忽然一震。
隨後像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猛地掀開被子,也不顧自己還沒穿衣服,就衝過去拽住宋辭遇的手。
“我不許你去!宋辭遇,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卻在我們結婚紀念日,跑去為別的女人過生日。你到底置我於何地?”
她聲嘶力竭的喊出這段話,聲音中有著極力壓抑的痛苦和憤怒。
宋辭遇冷冷甩掉她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笑道:“老婆?蘇惜,你也配當我的老婆嗎?在我眼中,你連一個情-人都算不上你那所謂的結婚紀念日,對我來說更是毫無意義。我勸你最好省點力氣,別讓我更討厭你! ”
蘇惜聞言,心髒像被刀捅了一下,疼得一陣抽搐。
他居然說,她不配當他老婆?
那是誰在當年跟她說,這輩子就她配當他妻子的?
蘇惜一臉恍惚,眼睛酸澀的厲害:“我不配,那究竟誰配?秦悠悠那賤-人嗎?”
“你說誰是賤-人?”
宋辭遇眉目一下變得冰冷,大掌捏上蘇惜的下巴,咬牙切齒:“蘇惜,你再說悠悠一次壞話,信不信我弄死你?”
蘇惜咬著牙,一臉倔強:“我為什麼不能說,秦悠悠本來就是賤-人,她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卻還要”
“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