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遇震怒的打斷蘇惜的話,力道重的仿佛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你有什麼資格說她賤?當初悠悠為了救我,捐了自己的骨髓,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倒好,趁虛而入,故意耍手段,跟我領結婚證,將我從她身邊搶走。你非但沒有任何感激,還在這責怪她。蘇惜!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惡心?”
說完這話後,宋辭遇一把將蘇惜推倒在地,滿臉厭惡的摔門離去。
蘇惜被甩得跌在地上,本來還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止都止不祝
惡心?
他竟然說她惡心?
明明惡心的人,是秦悠悠啊!
那個賤-人,滿嘴謊言,明明從未捐過什麼骨髓救他,卻非要將所有功勞攬到自己身上,還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博得別人的憐惜。
可就是這樣的人,宋辭遇卻對她深信不疑!
難道她真的錯了嗎?
當初不該用那樣的方法,棄他而去。
可是,她真的好愛他,愛到連命都可以給他,隻希望他能夠好好活著。
可為什麼最終換來的,卻是他不遺餘力的恨?
蘇惜坐在房間內,一夜無眠,淚流到天亮。
翌日清早,她洗了把臉下樓,準備吃早餐。
婆婆秦佩茹看她獨自下來,卻沒看到宋辭遇的身影,不由出聲問道:“辭遇呢?怎麼沒下來吃早飯?”
蘇惜被她這麼一問,不由愣了一下,隨後才咬著唇,低聲道:“她她去悠悠那兒了。”
秦佩茹一聽到蘇惜這麼說,氣就不打一處來,‘啪——’的便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怎麼這麼沒用,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大半夜都能讓他跑出去?”
秦佩茹有些嫌棄的看著蘇惜,把一切歸功於她的無能。
蘇惜低著頭,無從辯解。
她確實沒用,不然怎麼會被秦悠悠算計死?
這時,秦佩茹又開口斥責道:“今天就是你們的結婚周年日了,我忙裏忙外的幫裏麵張羅宴會細節,還幫你們邀請了賓客,你難道想讓我開天窗嗎?”
“我”
蘇惜心酸的想解釋。
她又何嚐願意這樣?
她比誰都想要和他過周年紀念日,甚至從很多年前,就在幻想這一日。
可宋辭遇恨她啊!
她早就知道他不會來了,所以結婚紀念日,本就不想過。是秦佩茹為了麵子,非要舉辦的那麼隆重
“我告訴你,蘇惜。今天不管你如何,都必須把辭遇給我帶回來,要不然你也別回來了!聽到沒有?”
見蘇惜一聲不吭的樣子,秦佩茹更氣,當場就下了死命令。
蘇惜不敢反抗,隻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看你這樣,真是來氣。也不知道辭遇當初為什麼會娶你這種女人。這日子要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早點分,看了就晦氣! ”
秦佩茹被蘇惜這麼一折騰,吃早餐的心情都沒有了,說完便丟下碗筷,甩手上樓去了。
蘇惜坐在原位,心裏有說不上來的難受。
這個家裏麵,沒有人喜歡她,就連她的婆婆都討厭她。
盡管心裏苦澀,可蘇惜還是來到了秦悠悠的家。
站在公寓門口,她看到上麵寫著‘辭悠居’。
蘇惜知道,這地方是宋辭遇特地安排給秦悠悠居住的地方。
這裏,就好像他們兩人的家,而她這個原配妻子,反而像個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
蘇惜看了,心裏很不好受。
可即便不好受,還是按下了門鈴。
沒一會兒,門就打開了。
秦悠悠穿著性-感的吊帶衫出現在蘇惜的麵前。
一看到蘇惜,秦悠悠先是愣了愣,隨後便雙手環胸,一臉悠閑的靠在門上,輕聲笑道:“我還以為是誰,這麼大早的便擾人清夢,原來是惜惜你啊!來找辭遇嗎,他昨晚太累了,到現在還在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