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所有的賓客都抬頭紛紛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他看著喬然嘴角淡笑,磁性的聲音微微開口,“恐怕好戲要上演了。”
白子涵聽到尖叫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本能的反應是去看喬然和南摯的方向。
但是兩人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時候,她心裏感覺越發的不祥。
看著很多賓客已經朝著衛生間那邊走去,看了看許歸遠,建議道。
“歸遠,不如咱們也過去看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許歸遠皺著英眉,臉色陰沉,他也點頭道,“嗯,希望不要影響到咱們的訂婚宴”
喬然和南摯也隨著人群走去衛生間,而且看到周圍的記者見到此事之後,紛紛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樣。
喬然微笑道,“看來我們不用費勁拍照片了,那些記者可以幫我們做到。”
南摯拉著喬然表情意味深長,“嗯,咱們隻要裝作若無其事就好了。”
走到衛生間門口,許多女士見到裏麵的清醒之後,紛紛又是尖叫一聲。
喬然也看到裏麵的清醒,臉色有些怪異,伸出小手放在南摯的眼睛處遮住。
歎了一句,“非禮勿視哈。”
南摯輕笑,“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好看的,她連然然你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喬然忍不住笑出聲,“但是這的確有些太狼狽了。”
衛生間裏入眼一個半裸身子的女人躺在地上,渾身上下散發著不正常的潮紅,腦袋不斷搖頭,發型散亂,看不清楚相貌。
胸前全都漏在外麵。許多記者衝進來第一直覺是,用手中的相機拍照。
眼前這可是特大新聞,而且看著禮服著裝,不知道是哪位名媛貴婦,總之先拍下來,明天準可以上頭條。
周圍賓客指著躺在地上,不斷用手撫摸自己身體的許文珊指指點點。
議論這到底是哪家的女人呢,竟然不知道羞恥,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開始賣弄風騷。
白子涵進來之後,看到地上的人兒時,臉色一白,這不就是許文珊嗎,雖然頭發擋著臉看不清楚,但粉色的禮服可以確定, 這就是許文珊。
怎麼回事?不是叫許文珊把藥放在兩人的酒裏麵嗎,但現在看這樣的狀態,她好像是自己吃了。
許歸遠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仔細看了看之後,突然走過去掀開頭發,眼前的人正是許文珊。
他臉上頓時大怒,但是首先要及時處理,把外套脫下來蓋在許文珊的身上。
對看熱鬧的和拍照的人疏散道,“快走吧,不要再看了。”
但那些記者並不打算放過謝歸遠,“請問許先生,這女人和你們許家有什麼關係嗎?”
正當此時謝曼從人群中出來,看到地上的女人時,突然上前去哭喪臉緊張道。
“文珊啊,你怎麼會這樣。”
但是許文珊現在意識模糊,臉色潮紅不斷搖頭,根本聽不見對方說什麼。
周圍的記者頓時明白,地上女人原來是許家小姐,許文珊。
“請問許先生,您妹妹怎麼會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難不成被人非禮了?”
眾人看此情形,腦海裏不禁浮想聯翩,說是非禮已經是很含蓄的詞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