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碰我試試看。”上一次恐怖的記憶依舊曆曆在目,林暖曦不禁害怕的縮緊了身體。
賀文俊冷笑,似乎對她這句話十分的不屑一顧。不顧她緊張的略顯得蒼白的臉,依舊步步緊逼。等到到了那張大床旁,林暖曦條件反射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就想離開。
可是,卻被賀文俊一把抓住腳腕給摔倒在床上。
緊接著,強健的身體壓下,將她瘦小的身體擠壓在胸口和床鋪之間。
一隻手有些輕佻地撫上她的臉,在她臉上微微滑動了片刻,不由得皺了皺眉。
“怎麼會這麼瘦?看來,黎清明確實沒有照顧好你。不過以後,在我的手裏可不能繼續這麼瘦下去,要胖起來,才能顯示出我比黎清明有能力。”
“你放開我,”林暖曦徹底地憤怒了,不是因為他對她的侮辱,而是他提起了黎清明。那個名字,是她的禁忌。
“怎麼?”賀文俊又皺皺眉,“這麼生氣,是因為我提起他嗎?”
“你說過,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我不會幹涉你的私生活,所以,你也不要來打擾我。這樣不好嗎?你不吃虧,你想要的,也也隻不過是一個用來應付父母的妻子罷了。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你應該不缺的。”就在剛才,還有女人鑽進他的懷裏。
“嗬嗬嗬,你說的真對。女人,我確實從未缺過。說實話,”賀文俊挑挑眉,“在我的眾多女人中,你應該是最差的一個,不說長相,就是這脾氣和性格都實在是差的很。可是,你卻還不了解我。從我十六歲自己出去打拚,我所奉行的一句道理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一定不能浪費。所以,即使你各方麵都不及格,我也不會特別嫌棄的。”
“什麼意思?”林暖曦有些不解,聽得一頭霧水。
“我的意思是,”賀文俊靠近她,溫熱地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嘴角輕挑,一字一句地說:“我們應該要做屬於夫妻應該要做的事情了。”
“不要,”林暖曦立刻拒絕道,怎麼又回到了原點,她不好和他做那種事情,堅決不要。
他怎麼可以如此。剛剛和別的女人歡愛過又來找他,不是說,男人的精力隻能做一次嗎?隨後想到,這有可能是他嚇唬她的,頓時蒼白著小臉倔強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不用嚇我了,你剛剛才和怎麼還會。你讓開,我要出去。”林暖曦不自然地臉紅起來,那種事情她是無法說出口的。而且,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多少增加了幾分曖昧讓她很不適應,隻想趕快立刻這裏,壓抑的很,需要趕快出去透透氣。
對於情事她並不了解,所熟知的也就是和賀文俊的這兩次親密接觸。可是一次是酒醉,另一次雖然沒有酒醉,但是也差不多在半夢半醒之間,其實真正的細節還真不知道。隻是下意識地以為,已經發泄過一次了肯定就不會再有了,並且,她也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發泄,更不知道剛才賀文俊和那個女人其實也並沒有做到最後。
而她微紅的小臉卻讓賀文俊低低地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單純的可以。真懷疑,這麼多年黎清明是不是都是把她藏在妨侵蝕的玻璃裏,在這麼世俗糜爛地現實社會裏居然還能保持著這麼純潔幼稚的一顆心。
“想不想知道男人的精力一天可以有多少?”賀文俊又靠近她幾分,低語沙啞的聲音更加的曖昧。
並不打算跟他解釋剛才和那個女人並沒有做什麼,心裏知道,他解釋了也是換來她的不屑一顧。
眼眸越發的深沉,因為**而染上了一層赤紅色。
林暖曦隻嚇得往後退了退,一雙清水般的眼眸裏充滿了恐懼的神色。他的表情好嚇人,真的好嚇人,在黎清明的臉上她從未見過這種神情。仿佛,下一刻要將她吞掉一般。
這是不是就是平日裏他們所說的**,其實她也是略有耳聞的。隻是,每次聚會聊及此事時,黎清明總會適時地帶她離開那裏。
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最後又不甘心地吼道:“你走開,我不想,你剛和別的女人不要碰我,髒死了。”
賀文俊低低地笑起來,不知道這個時候任何拒絕都是無濟於事嗎?他的老婆,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如同小白兔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噬。
長臂一伸,將已經磨蹭著逃出他身體範圍的她又給重新拉了回來。這次是緊緊地壓住,不給她半分逃脫的機會。
“你放開我,聽到沒有。”林暖曦急的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雙手用力地抵住他的胸口,但是因為恐懼而變得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