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俊卻很輕易地抓住她不安分的兩隻手臂將它們壓製在她的頭頂上,一條腿抵製住她又開始不安分起來的雙腿,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勾畫,沙啞著聲音說:“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知道你男人的精力到底有多少。”
說著,便封上了她鮮豔的櫻唇。
而林暖曦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知道堅決不能讓他把舌頭伸進自己嘴巴裏去,緊緊地咬著貝齒不讓他的陰謀得逞。
但是,這種情況卻並沒有維持多久,等他在她的櫻唇上吸允夠了後,便長舌有力地撬開了她緊閉著的貝齒,輕而易舉地長驅而入獲取她口中的蜜津。
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位相當高明的調情高手。
在他的親吻和不斷地撫摸下,不同於上一次頭腦的渾渾噩噩,這一次林暖曦卻是無比清醒的,清醒地感覺到自己竟然可恥地有了反應。
這種感覺很奇怪,曾經和黎清明在一起的時候,牽手都是那麼的自然,如同自己的左右牽著右手般單純。即使偶爾有親吻,也如同蜻蜓點水般輕盈,沒有激情,更多的是一種在一起的溫馨。
而賀文俊卻如同狂風暴雨般把她壓製在身下任意地蹂躪,而自己,竟然在他侮辱的蹂躪中漸漸地有了渴望的感覺。
林暖曦從內心裏強烈地鄙視自己。
破碎地呻吟聲從嘴裏響起,相伴著的還有一行的清淚,是為了他的霸道的蹂躪還是為了自己可悲的身體。才不過兩次,身體所有的敏感處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很輕易地,便讓她激動的顫抖不已。
“寶貝,既然有了感覺就好好的來享受。”賀文俊低呢的話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響起,溫熱地氣息更增添了幾分的曖昧。
這是第一次有人喚她寶貝,父母從來都是直呼其名,就連黎清明也隻是會喊她曦兒。寶貝這個讓人即羞澀又激動的稱呼,曾讓她那麼的惡心,可是從他口中而出,不知是因為現在的事還是聽上去卻又有了另外一種感覺。
“為什麼要喊我寶貝?”在他終於鬆開她的唇,趁著空隙絕望的問。
賀文俊輕笑,越發曖昧地伸出舌尖來舔了舔她的眉眼,暗啞著聲音告訴她:“因為男人在歡愛時,都喜歡叫女人寶貝。你那個黎清明也不例外,估計壓在他妻子的身上,也是如此瘋狂吧!”
“別說了,”林暖曦絕望地閉上眼睛,終於不再反抗。
微微地主動張開了櫻唇,讓破碎的聲音從口中肆意而出。身體也不再僵硬,雖然依舊緊張,可是卻也任他火熱的唇舌在她胸口上啃噬,任他如同烙鐵般滾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地遊弋。最後在他有力地進入後,發出一聲悶聲的尖叫。
好痛,不是第一次居然也會好痛,一直痛到心裏。
這麼親密的事,黎清明和他的妻子也有做過吧!
一晚的時間究竟有多久。
她不知道,在一次次的欲望的海洋裏彼此起伏。而他卻依然如同一隻永不止疲憊的猛獸,樂此不疲地要著她的美好。直到,她一次次的昏過去,又在他的激情中醒過來,又再一次的昏過去。
再次醒來,竟然是兩天後的黃昏。
看著陌生的房間,林暖曦已經開始適應了。
身體還是有些酸軟,不過還好比較幹爽。試了試從床上下來,也還好不是雙腿無力。那晚昏睡過去時,她還以為自己的雙腿會被他折斷。
不同於上一次的赤身**,這一次是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衣的。不過並不稀薄,是那種不透明的月白色。
“夫人,您醒了。”這時一位女傭走了進來,在她麵前垂下頭淺笑著問。
林暖曦點點頭,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傭,很瘦很精神,有三十多歲的樣子。應該不是中國人,一雙眼眸太過於深,竟有琥珀色的顏色。
“夫人,我叫艾雅,以後在您在莊園的日子裏,就由我來伺候您吧!”艾雅不等她問就先開口做了自我介紹,語氣卑恭至極。
“謝謝你艾雅,你是中國人嗎?”林暖曦好奇地問,聽她的中國話說的極好,但是看長相又感覺不像中國人。
艾雅微微一笑說:“我是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馬來西亞人,所以,我中國話說的很好,先生就是因為這個才讓我來伺候夫人的。”
“先生?”林暖曦恍然大悟,她嘴裏說的先生,應該就是賀文俊吧!
“那先生呢?”林暖曦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