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柳絮月的相關視頻,每天都有報到我的麵前來。
她剛開始還想反抗,但卻隻能遭到夜總會媽媽更嚴厲的毒打。
她的敗血症犯了,需要錢去醫院拿止痛藥,沒錢隻能去賣,偏偏遇到的都是極為變態的老醜男人。
就算她想吐看不上也沒辦法,隻能應付,隻要不侍候這些男人,就不會得到錢的。
沒有止痛藥,她每天都能活活痛暈過去,再痛醒過來。
很快柳絮月就懷了孕,就算懷了孕一樣要接待客人,和男人幾次之後,孩子自然就流掉了,沒有時間給她做月子,繼續接客人。
柳洪變成了實驗體,顧銘拿給我一個遙控器,讓我玩玩。
顧氏醫院科研小組,引進了最新的技術,遙控實驗體的功能大大提升,可比以前柳絮月的那個功能多多了。
玩了幾次後,我便沒有了興致,我不屑成為和柳絮月一樣的人。
顧銘送我回顧宅,途中接到電話,原本柔和的麵色冷冽了下來。
我注意到,便問道:“什麼事?”
“柳絮月快死了,說一定要見我一麵。”
我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去!”
顧銘驚訝的看著我,想了想還是搖頭道:“算了,你別去了,看髒了你的眼睛。她現在可不是以前的柳絮月了。”
“不怕,就當是看了恐怖電影了。她都要走了,我怎麼能不去送一程呢。”
當柳絮月看見顧銘推著我一起走進來的時候,原本快要死的樣子,瞬間變得尖銳了起來,瞪大眼睛,仇恨的盯著我。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滾下樓梯,大出血死了嗎?”
我拉住顧銘的領帶,故意在她的麵前,在顧銘的唇上親了下。
顧銘很是配合的攬住我,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我氣喘籲籲,他才放開了我,順便在我耳邊低語:“配合演戲當然要收點利息嘍。”
我微微著惱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回去收拾你。
柳絮月早已經尖叫了起來:“不,不,這不是真的,你不是張心茹,你是假冒的,你不是真的。那個賤人已經死了,顧銘是我的,我不會相信你們的。”
我輕聲笑起來:“我就是張心茹,你所看到的,聽到的,都不過是我們想讓你看到的聽到的而已。”
我不會告訴她,我也曾被蒙在鼓裏,我也曾傷心欲絕,我就是要讓她認為,是我和顧銘,聯手隱瞞了她。
我從膝蓋的手提包裏,拿出兩張鮮紅的結婚證,在她的麵前晃了晃。
“我們從來就沒有離過婚,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拿出血清抗體而演得戲。顧銘,他從頭到尾,愛的人隻有我一個。至於你,他惡心都來不及,怎麼會喜歡。
你一定不知道,每次牽過你的手,回來後,他都要洗好久的手,每次抱過你,他都要泡好幾次澡……”
柳絮月身上全都是各種腐爛的傷口,她每尖叫著搖晃身體,就會掉落一堆蛆蟲。
“不,不,我不信,顧銘,你說,你說過的,你此生隻愛我一個人,你快說呀,你告訴她,你告訴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