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你們居然聲東擊西?我怎麼說你們孤山去了何處?我還以為你們去找鐵料了?沒想到你們竟去偷了金牛?東王要是知道了,必定會出動金甲宗衛的。”
華陽子簡直就要哭了,這兩個人是瘋了吧,金甲宗衛是東城最高護衛的存在,他們確定要鬥上一鬥?
早知道他們會惹下這樣的禍事,倒不如一開始的時候就不要跟著他們了,直接衝進東王的殿內去尋找鐵蓮子。
“華陽子,我們怎麼樣你別管,就說說你到東城來的目的吧,一個從不離開藥王穀的道風仙骨般的人物居然出來了,不要跟我們說你就是為找這破鍋而來。”
騙鬼也別騙到他們頭上,栗女想從他們這裏撈到好處都被打發出去了,何況是華陽子這個入世不深的破老頭兒?
華陽子狠狠吞了吞口水,知道瞞不過去了,牙一咬,交代了吧,“你們知道東城最好的東西不是精鐵,而是由養精鐵的鐵蓮子不?我的地蠶它要退皮了。”
鐵蓮子?
果然這破老頭兒目的不純啊。
……
東城大殿。
宗顯東的房子倒了大半,孤山裏參賽人的鐵料被人搶走,這是對他東王的挑釁。
砰的一聲,東王將手邊上好茶盞給砸落在地。
“潮東,你倒是說說看,那兩個人是從哪裏來的?毀我製鐵大賽他們的目的又何在?”
宗潮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稟父王,兒臣,兒臣也不知道啊,隻是當日見宗錦心的銅甲宗衛被殺,這才上前質問一二,可是沒想到他們連我的銀甲宗衛也給殺了十幾個,而後是他們逼著兒臣說要在兒臣的手下的,父王,這一切可不關我的事啊,父王,你一定要為兒子我報仇啊。”
宗潮東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傷心不已,不過也莫怪,他堂堂一個東王大公子輪落到這樣的地步,身心受到打擊也屬正常了。
東王老臉氣得發青,淩厲的目光看向宗錦心那處,宗錦心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壓力,頓時癱軟在地。
“沒用的東西,沒用的東西,這就是我宗氏生下的兒子嗎?一個個讀書不好,就連這腦子也不好使了嗎?隻不過是一對男女竟叫本王的兩個兒子吃下這麼大的虧,本王倒要看看,他們是何方神聖?”
東王大怒,他的臉都快被丟盡了。
“父王,你可要小心啊,這對男女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你也知道燕蕩五煞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上……”
要殺他們宗潮東是高興的,可是也是擔心的,就怕父王殺不了他們反而將禍事落在了他的頭上,這就是劃不來了,想想二弟,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足足損失了十萬兩銀子保住了這條性命。
十萬兩啊,他也才隻存了五萬兩而已。
“哼,本王要他們死,自然是讓他們死得光明正大和啞口無言,再者,本王的金甲,又豈會是個擺設?”東王冷哼。
別說是一個男一個女了,就是十個百個,也絕對逃不出他的金甲宗衛。
可是當東王見到洛天擇和鳳青之時,推翻了之前所有的念頭,隻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朝他走來,男的冷俊無比淩厲之氣更盛過於他,而那女的雖談不上國色天香可是卻比美人更加讓人一眼難忘,清冷的氣質與身邊男人相互嗬成,是女子中的極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