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如果清雅出事,我也絕對不會原諒我自己。”楚蕭跟寵純木下保證。不管怎樣,清雅不見了是事實,衝這件事他就可以跟蔣欣兒翻臉了,更別說如果清雅出什麼事...想到這裏,楚蕭更加不能安心在家等著,於是吩咐人看著蔣欣兒,她醒了就立刻通知自己,然後穿好鞋子就跑了出去。
如果不是寵純木見天色太晚,怕她們喝了酒自己回來不安全,於是就想要打電話問一下清雅要不要去接她和夏花兒,恐怕他要等到第二天詢例去花店看她們的時候才會察覺到清雅不見了。
寵純木給她們打電話,誰知打兩個人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心裏突然就不安起來,立刻開車衝到花店,發現她們並沒有回花店,於是就到PUB去找,結果隻看到夏花兒一個人躺在PUB的包廂的沙發上,醉的不省人事,桌上地上到處散落著各種酒瓶。寵純木到處找不見清雅還有蔣欣兒,於是火急火燎的打電話給楚蕭詢問蔣欣兒是否已經回家,得知蔣欣兒已經回去也是醉的不省人事,可是清雅卻不知道去了哪裏,寵純木心裏更是氣急,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楚蕭身上。
寵純木尋思著楚蕭的話,不管是不是清雅自己走出去沒有回來的,她都是在蔣欣兒的聚會上不見了,他自然要把這帳算在他們頭上。而且,那天夏花兒給他打電話說要去參加蔣欣兒的girlsnight時,他當時為什麼沒有想到,蔣欣兒撞見了清雅和楚蕭的曖昧,就算心裏氣不過想要對清雅怎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清雅一直給他灌迷魂湯說蔣欣兒是個很大度很溫婉的女人,他也不至於會大意到這種地步。
掛了電話,寵純木想著先把夏花兒送回去,可是又尋思著或許夏花兒能知道點什麼,於是趕緊叫了PUB的人來給夏花兒醒酒。可是夏花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寵純木隻說了一句“想把我灌醉,沒那麼容易”就又要昏昏沉沉的倒下。
“花兒姐,真是被你急死了,求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姐不見了!”寵純木把眼看又要倒下去睡的夏花兒一把拉起來,又急又氣的大聲喊道。
這一下,聽到清雅不見了,夏花兒竟一個機靈睜大了眼睛,“什、什麼...清雅不見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蔣欣兒這個女人根本不靠譜...一定是她要害清雅...快找蔣欣兒...快找...”
“蔣欣兒醉的不省人事,早就已經回家了。花兒姐,你怎麼一個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寵純木急的在原地不停地打轉,一邊思考著如果是清雅的話,她會去哪裏。
“純木...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看好清雅...都是我不好...”在酒精作用下,腦子裏一片混亂的夏花兒,又受到清雅不見了的驚嚇,嘴裏不停地毫無邏輯的說著什麼,“蔣欣兒,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我、我錯了...我應該拉著清雅的...不應該讓她來的...純木...純木...我要去找清雅...我要去找她...”
“花兒姐...”被夏花兒抱著胳膊不停的說著醉話的寵純木無奈的看著她,想了想,掏出手機給徐一懶打電話,這種情況下,多一個人一起找總是好的,更何況,徐一懶肯定不會任由姐姐就這麼不見了。
徐一懶還是跟平常一樣在公司加班,自從那天從醫院怒氣衝衝的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主動去花店找過清雅,隻是旁敲側擊的從寵純木哪裏聽說了一些清雅日常都做過些什麼,知道她沒什麼事了,心裏便也安心,可是麵上還是一臉冷漠地跟寵純木說他不想聽公司事務以外的事情。
這晚加班到很晚,正要離開的時候,顏傾城卻主動送上門來,一副含羞的樣子問他可以不可以一起吃宵夜,徐一懶麵無表情的拒絕,可是顏傾城卻主動投懷送抱,說著一些喜歡了他好多年之類的情話,手上還不停的撩撥著他,企圖點燃他的欲火。
“你知道我對你沒有感覺,又何必來自取其辱?”徐一懶推開懷裏的顏傾城,冷冷的說道。
“徐少,我知道我沒有清雅那樣的本事,可是不代表我不夠好啊,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你都肯讓我上你的床,就代表你還是可以接受的,我愛了你這麼多年,我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對清雅那樣對我一次,哪怕隻有你對她萬分之一的好?”顏傾城像是膏藥一樣一隻黏著徐一懶不讓他走,甚至伸手去解開他的衣扣。
徐一懶不耐煩的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就在他正要動怒的時候,接到寵純木的電話:“姐夫,我姐不見了....”
“什麼,清雅不見了?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去。”